陸言澈隻聽見了蘇棠梨要灌醉傅清辭,立馬起哄道。
“來,嫂子當內應,殺翻辭哥。”
蘇棠梨熟練地拿起骰盅,搖晃。
“三個四。”
“四個五。”
“五個五。”
蘇棠梨眨了眨眼,“我不信,開吧。”
陸言澈連數都沒數,直接拿起酒杯倒滿,歎了口氣,“我喝我喝。”
骰盅再搖。
蘇棠梨將盅蓋打開一條縫,一個一,三個二,兩個四。
眼睛在每個人的盅蓋上掃了一圈,蘇棠梨笑道:“三個六。”
“四個五。”
“…”
叫了一圈,又輪到蘇棠梨,她絲毫不停頓地開口,“六個六。”
下手的陸言澈再看了一眼自己的骰子,明晃晃地兩個六。如果蘇棠梨有三個,別人一個他就輸了,如果再加到七個六,又感覺不可能。
陸言澈拿起酒杯,一口幹盡。
這局他認輸了!
傅清辭躬著背,下巴搭在蘇棠梨肩上,“不愧為紙狐狸,厲害呀。”
蘇棠梨搖晃骰盅的手一滯,側頭瞪了傅清辭一眼。
紙狐狸。
真是久違的稱呼。
遊戲再開。
“四個三。”
“五個三。”
“…”
“六個六”
同樣的糾結問題輪到了蘇棠梨。蘇棠梨正要說不信。傅清辭就在她耳邊開了口。
“梨梨,叫七個六。”
蘇棠梨懷疑地看向傅清辭,發現他眼神平靜無波,和平時並無兩樣,就聽話地開了口,“七個六。”
坐在她下手宮庭直接將自己的盅蓋掀開,“不信,我沒有。”
“…”
蘇棠梨自己隻有兩個六,這加起來肯定沒有七個。
蘇棠梨沒好氣地瞪傅清辭,這人肯定故意的,“喝吧你。”
“梨梨喂我。”
蘇棠梨端起酒杯就往他嘴裏灌。她灌得太猛,淡黃色的洋酒從傅清辭的嘴角流出,順著男人滾動的喉頭往下,流過脖頸,進了男人敞開的衣領。
男人的性感,同樣能勾起女人的欲。
蘇棠梨咽了咽唾沫,努力裝得若無其事地放下酒杯,繼續玩遊戲。
在傅清辭時不時的指點之下,蘇棠梨輸的次數越來越多。傅清辭一杯又一杯的洋酒下肚,蘇棠梨隻感覺到壓在她肩膀的腦袋越來越沉。
“傅清辭,你是不是喝醉了?”
傅清辭掀起眼皮,“還好。”
“我覺得你喝醉了。”
“嗯…”男人仍舊靠在蘇棠梨肩膀上,閉上了眼睛,“那就醉了。”
陸言澈與宮庭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裏領悟到相同的兩句話。
傅清辭,太狗了。
嫂子簡直太好騙了。
他們和傅清辭這個狗東西認識二十幾年,也沒見他喝醉成這樣。
以前不論喝再多,他都能麵色鎮靜地堅持到家才倒頭睡覺。
當是!
兄弟導演的戲,他們必須參演。
“嫂子,我們幫你扶辭哥回去吧。”陸言澈走近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