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兮月一路哭著回到了家中。
祁知柔看到蘇兮月哭得形象全無的樣子,心疼的要命。
“兮月,你這是怎麼了,哭得這樣狼狽。”
“媽,不能再讓蘇棠梨囂張下去了,現如今他有了傅清辭撐腰,越發得意。”
祁知柔一邊拍著蘇兮月的背,一邊陷入了沉思,“你讓媽媽想想,蘇明川都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總不能還對付不了一個小輩。”
“媽媽,我要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她根本不配擁有傅清辭那樣的人。”
“好好好,你說話注意點,等下蘇明川就要回來了。一切有媽媽,一會你就…”
*
傅清辭和蘇棠梨最後與陸言澈吃了個夜宵就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傅清辭就獸性發作。
一邊發狠地親著蘇棠梨,一邊開門。
濕漉漉的吻從唇瓣到脖頸,一路向下,嘴裏還問著話:“梨梨,對今天的配合還滿意嗎?”
“滿意,”蘇棠梨眼裏似喝了酒一般迷離地後仰著頭看向天花板。
一進門,蘇棠梨特意遮蓋曖昧痕跡的針織防曬外套就被扔在了地上,裏麵穿的係繩露背小吊帶,美背暴露在空氣中。
“那女人應該還會報複你。”
傅清辭一邊說話,一邊轉過蘇棠梨的身體,讓她麵對著門,雙手撐著,腰肢美背形成絕美的弧度,背上全是昨夜的痕跡。
“就是等著她出手,我要讓她在意的東西一件件失去。”
傅清辭的唇貼上去,一點點為紅印增添新色,灼熱的手掌從腰側繞到小腹處,後又向上在山峰逡巡徘徊。
“梨梨現在真夠霸氣。”
傅清辭一句表揚的話剛說出口,來自後麵的衝擊力讓蘇棠梨觸不及防之下手一軟,臉就貼上了門,撞得她生疼。
“傅清辭,你能不能別這麼狗!”
“嗬~”傅清辭一聲輕笑,“今夜才開始,狗的還在後邊。”
長夜漫漫,蘇棠梨才知道今天欺負一頓蘇兮月,她付出的代價竟然也那麼大。
*
蘇明川剛至客廳,就聽見女人低低泣泣的哭聲。
眉頭蹙起,沉聲問:“兮月今天怎麼了?”
抬頭的卻是淚眼朦朧的祁知柔。
蘇明川眼裏閃過一絲慌亂,知柔嫁給自己10多年,可沒哭過幾次,這是發生了什麼?
“知柔,你們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蘇明川急忙走近,將祁知柔抱在懷裏。
“明川,嫁給你十多年,我真的心累了。棠梨的心真的是捂不熱的石頭。”
“那個逆女又做了什麼?”
“她仗著有傅清辭囂張跋扈,當眾欺辱兮月。兮月現在在整個圈子裏都抬不起頭了。之前熟絡的人脈可能也都廢了。”泣知柔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地落。
“怎麼可能,她不是不愛出風頭,不認識那些個豪門小姐嗎?”蘇明川有些懷疑。
“你不信打電話問問你那些朋友,他們的子女怎麼說。就周心心,陸言澈的女朋友,就在場。”
“周氏房地產集團?我去打個電話問問。”
蘇明川很快就打完電話,再走近時暴怒之色難掩,拿手機的手都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