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搬去我家?(2 / 2)

“嗬~”

輕笑一聲,傅清辭將手撤回原處。

轎車行駛至紫竹苑,司機毫不留戀迫不及待地走了。

傅清辭手握上車門,正要打開,蘇棠梨卻又自己覆了上來。

“傅清辭,我能親你嗎?”

傅清辭心頭一悸。

蘇棠梨這喊聲,時而是回憶裏女孩,時而是現在成熟的蘇棠梨,聲聲提醒著他,她知道是他,隻是他。

聲聲喊住他的命脈。

看著她的黑眸有暗光在彙聚。

還不待他有反應,蘇棠梨已經吻上他,手臂勾著頸脖,拉著他後仰,躺倒在座椅上。

視線交纏,酒氣在空氣中氤氳曖昧。

蘇棠梨在座椅上化成了一攤春水,任由傅清辭在眼前暢遊。

空間昏暗,隻有搭在前座靠背的長腿白的刺目。

時間無聲流淌。

黑夜寂靜無聲,停靠在小區隱蔽角落的邁巴赫在猛烈的震動。

*

蘇棠梨看著窗外的陽光一點點向著屋內爬行,而她仍舊躺在床上宛如一隻擱淺的魚,懷疑人生。

顧南溪!為什麼邀她喝酒!

這必須絕交一天!

不,一周!

蘇棠梨越想越悲憤。

傅清辭不是清寒高冷嗎?!

他怎麼不拒絕?推開她!扔了她也行啊!

還有,蘇逸舟!

說好的妹控呢!?說好的管她一輩子呢!?

就直接把她送給了一隻餓狼!小白兔被吃的幹幹淨淨!

“今天不上班?”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蘇棠梨身心一顫,酥麻感從薄肩至手腕一路延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嗬~反應這麼大麼?”

“你別說話了!”蘇棠梨微啞的聲音對著傅清辭吼道,“起床,上班!”

傅清辭將人圈在懷裏,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真出息了。”

蘇棠梨掙開傅清辭的環抱,坐起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嗯,還算傅狗有點心,至少給她套了件睡裙。

不再搭理身旁的人,蘇棠梨起身走去浴室。

刷牙時仍覺得大腿酸軟無力,一隻手撐在洗漱台上,隨意的一瞥,就看見了洗漱台上的女士手表。

視線落在左手的手腕處,歎了口氣。

被他看見了。

傅清辭靠在床頭看著蘇棠梨進了浴室,沉默著點了根煙。

昨晚回到家,他給她用濕巾卸妝,浴室的燈光白熾透亮,她仍舊戴著再遇那天的那塊女士腕表,以為隻是有特別意義的手表,還要為她洗澡,傅清辭就直接給她取下了。

手腕處一條長長的疤痕就這樣顯露了出來,顏色雖淺卻異常刺目。

心髒就像被人突地用刀劃了一刀,鮮血淋漓。

以為隻是兩個人在繁華俗世遊逛走失,再遇時仍舊青山不老,傾蓋如顧。卻不知眼前的人早已曆經風霜,破殘凋零,又浴火重生。

傅清辭拿起手機,在蘇逸舟的微信對話框裏刪刪減減,斟酌再三,卻隻發了一句話。

【早上9點,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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