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辭順著蘇逸舟的視線看過去。
一眼就看見了正仰頭喝著一杯紅色液體的蘇棠梨。
血腥瑪麗。
這女人在作死。
傅清辭麵色陰沉地站起了身,直徑走了過去。
卡間的另外幾人生了好奇心。
“逸哥,辭哥這是去幹嘛。”
“抓一隻作死的野貓。”蘇逸舟輕笑了一聲,“看熱鬧去嗎?一起。”
蘇棠梨來了清吧才知道,顧南溪又失戀了。
失戀一場醉,明天又有帥哥睡。
顧南溪的至理名言。
蘇棠梨已經習慣了,二話不說,陪她喝就是了。
一杯就倒的雞尾酒下肚哪能發泄心中情緒。兩人直接點了一件rio。一瓶一瓶地幹杯吹瓶,才能喝的暢快。
顧南溪從來都是人菜癮大的選手,沒過多久就趴在了桌上。
蘇棠梨站起身彎腰在顧南溪的包裏翻手機,打算給她們兩的職業善後人員顧南爵打個電話,通知接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彎腰時,本就露臍的短款上衣衣擺又上移了一大截,露出後腰的一大片雪白。
兩個喝醉的男人路過時看見刺目的白,直接停住了腳步,單手撐在牆壁上,自認為瀟灑地開口,“美女,一起喝啊。”
蘇棠梨似沒聽見一般,和顧南爵打過電話就坐顧南溪旁邊,垂眸看著空酒瓶發呆。
“聽不見?”高個的醉酒男說著話,手已經伸出去拽住了蘇棠梨手腕,滑膩的觸感讓他心中一蕩,捏住手腕的力氣加大,扣緊。
“放手。”蘇棠梨用力甩手掙紮。
此時,又有一名男子橫插進來,一手握住男子的手腕,一手扳開握住蘇棠梨手腕的手指。
“兄弟,現代社會,文明點。”
高個男子狐疑地打量著陸言澈,看他通身的穿著一眼就能看出不凡來。有了退怯的心思。
另一名醉酒男也很上道,立刻將手中的血腥瑪麗放在桌上,“喝了這杯酒,交個朋友。朋友之妻不可欺,這事就過了。”
陸言澈還未有所動作,蘇棠梨就站起身直接將一杯血腥瑪麗仰頭幹盡。
仰頭時下巴上抬,露出一截白嫩的頸脖,在往下是精致的鎖骨,鏤空針織遮掩著白色抹胸…
在場的三個男子都看直了眼。
蘇棠梨一杯幹盡,將空酒杯倒立著放桌上,正要說話,耳邊卻有一個冰冷的男聲響起,聽在蘇棠梨耳中仿若驚雷。
“蘇棠梨,你很能喝嗎?”
蘇棠梨聽見冰冷又熟悉的聲音,身體一僵,機械地側過頭,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麵若冰霜的傅清辭。
“嗨~晚上好。”蘇棠梨感覺自己麵部都僵硬了,仍硬擠出一絲笑來。
沒有搭理蘇棠梨的話,傅清辭的視線落在她被醉酒男子握過的手腕處,白嫩的皮膚上顯出一截清晰的紅印,甚至有些已經泛出烏青色。
傅清辭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去,抬眸看向醉酒男的眸子裏滿是狠戾。
醉酒男本能地後退了一步,“你想幹嘛?”
陸言澈此時哪裏還不明白,這妹子是傅清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