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完飯,又去逛街。
蘇如很多年沒回來了,想看看聚成縣如今的發展。打算明天回村,準備些伴手禮。
村裏有個三叔呢,聽說蘇衛良開了家飲料廠,帶著婆娘孩子住在城裏,就連妹妹蘇意都跟著在城裏安家立業。
老家就三叔和三嬸在,想起三叔從蘇老頭那裏偷玉佩還給她,還將蘇鳳的歪心思告訴她,蘇如心裏對他一直十分感激。
蘇老頭生了兩兒子,也就蘇老三是個拎的清的人。知道什麼便宜可以占,什麼便宜不能占。
難得回來一次,給他弄點好酒好煙,三叔就好這口。
晚上,四個女人睡一屋,顧海洋一個人獨守空房,睡她們隔壁。沒住誰家裏,全住酒店。
水仙家兩房一廳,剛好他們夫妻一間,婆婆一間給安排滿了。蘇如和顧海洋要真去了,可沒客房招待。
劉萍萍家倒是三房一廳,就他們夫妻倆住,孩子結婚出去過了,沒住一起。
問題是家裏亂糟糟的,平日裏忙著都沒空收拾,怕蘇如住不慣,多了個秦楊,也怕招待不周。
蘇如提議住酒店,水仙和劉萍萍都沒反對。兩人跟著一起住,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熱熱鬧鬧地把顧海洋孤立了。
這是頭一次,他一個人睡,自從去了京都,夫妻倆就沒分開過。猛地一下子分開,他真的很不習慣。
聽著隔壁傳來的嬉笑打鬧聲,顧海洋隻能一個幽怨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像個被男人拋棄的怨婦。
他家如寶不厚道,來了聚成縣,就把他給拋腦後去了,眼裏心裏全都是她的小姐妹。
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起來,熊貓眼特別嚴重,連車都沒精力開,讓秦楊來開。
劉萍萍打趣他:“顧海洋!你是認床還是做賊去了?”
顧海洋:“······”誰做賊了,要做賊也是你們,偷走了我家如寶。
可這話他哪兒敢說,隻能慢悠悠地回答:“認床。”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蘇如,希望她別再將他一個人丟下,睡不著的滋味很難受。
水仙對此深有感觸:“的確,年紀大了,會有認床的毛病。以前我出去進貨,隨便往哪兒犄角旮旯一貓就能睡著。
特別是在人的座位底下,睡的更香。近一二年,哪怕坐臥鋪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別提多難受。
明明眼皮子沉重的要死,很想睡,腦子就像是開了馬達,不停地轉,毫無睡意,煩躁的都想坐起來罵人。”
劉萍萍沒出去進過貨,不知道這期間的辛苦。這會兒聽了水仙的話,覺得她太不容易,明天一定要把她大哥大嫂欠的那些貨款弄回來。
那是水仙辛辛苦苦掙的,憑什麼讓她大哥大嫂霸占。說好了服裝城的利潤一人一半,水仙哥嫂拿貨不付錢的事她也有責任。
要實在補不齊,她也該幫著分攤一些。蘇如說的對,水仙把貨進回來交給她,她就有義務將出貨的款拿到手。
拿不到,那是她沒本事,不能全將這事怪罪在水仙一個人頭上,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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