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按照你的指示去準備了一瓶白開水,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半點不知情。”
“你瞎說,那東西就是你準備的。”
警察們相互看了看,覺得讓她們這麼吵下去也沒意思。
提高聲音吼了一句:“肅靜!”
戴雨柔和李巧玉都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吭聲。
警察拿出一張檢驗單子,遞給戴雨柔:“雪碧的瓶子上有你的指紋,沒有李巧玉的。說明那東西她沒碰過。
疤老六隻是個小小的群演,跟顧一欣沒有任何衝突,更沒有謀害她的動機。”
“我也沒有謀害顧一欣的動機。”戴雨柔臉上看不出半點驚慌,“我隻是替李巧玉準備了白開水,雪碧瓶子上有我的指紋不稀奇。”
這就是一種詭辯,兩位警察的目光同時盯在戴雨柔的臉上。沒想到這個女人設想的還挺周全,沒有真憑實據,還拿不下她。
李巧玉卻是慶幸自己從始至終沒拿過戴雨柔交給自己的瓶子,要是拿了,上麵留下自己的指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照你的邏輯,是你隻承認給李巧玉的是白開水,不是濃濃硫酸對嗎?”
“對!”戴雨柔很堅定地點頭,再次強調,“我給她的就是白開水。”
做筆錄的警察拿起電話,打了出去:“把人帶進來。”
聽言,戴雨柔心中“咯噔”了一下,直覺不好。
她手裏的濃硫酸是從實驗室的保管員劉奎勇弄來的,為了弄到這東西,她還被那老不死的摸了好幾下。
警察不會這麼厲害,已經查到了劉奎勇那兒去了吧?原本她以為隻要一口咬定準備的是白開水,就不會有事,看來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當審訊室的門打開,見到實驗室保管實驗材料的保管員劉奎勇時,戴雨柔整個人都呆住了。
瞬間渾身戰栗,臉色難看,瑟瑟發抖。
李巧玉像是看出了什麼,幸災樂禍地冷哼:“戴雨柔!你這是怕了?”
劉奎勇衝到戴雨柔麵前,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你拿身體跟我換硫酸,我都說了,不能拿去害人,不然會害死我。
你特麼不是答應過的嗎?為什麼還要拿去害人?你把勞資坑死了知不知道?”
說完,劉奎勇伸出手,“啪啪啪”地打了戴雨柔好幾下,邊上的警察拉都拉不住,可見他是有多生氣。
雖然戴雨柔沒拿身體跟他做交換,都是他順嘴說出來的,那也不在乎,他恨不得弄死眼前的女人。
當時問她拿硫酸做什麼,說是家裏有東西要浸泡去汙漬。劉奎勇沒多想,就給了她一小杯,大約二三兩的樣子。
戴雨柔說不夠,得二三斤,劉奎勇怕她去幹壞事,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拿出去胡來。
雖然占了點小便宜,吃了戴雨柔的豆腐,心裏還是怕那些硫酸給自己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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