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陳小紅和陳小剛姐弟倆總算是回來了,陳小青鬆了口氣,裏頭已經在辦事了,她一個人不敢衝進去,怕打不過付小寶和那女人。

見妹妹回來,趕緊拉住她:“你男人帶了野女人回家,咱哪怕要離婚,過錯方也不能是咱自己。是那男人跟別的野女人胡搞,還帶來家裏,你要跟他離婚。”

陳小紅聽了大姐的話,再又聽見屋子裏時不時傳來辦事的男女喘息聲,她隻覺得腦門充血。

隨手拿過一旁掃地的掃把,猛地一腳將門踹開。

“砰”地一聲,驚動了床上的兩人,楊鳳蘭嚇的“啊”地尖叫著躲進了床頭一角。

付小寶剛想對著唯唯諾諾的陳小紅咆哮,就看見陳小青衝進來,拿走了楊鳳蘭的衣服丟出門外。

對站在一旁憤怒不堪,卻傻呆呆拿著掃把不知道打人的陳小紅喊道:“打呀!打死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人家都欺負到你家裏來了,還客氣什麼?”

說著走上前去對著楊鳳蘭的臉就是“啪啪啪”幾個大耳刮子。

陳小紅像是被吼醒了,拿起掃把不管不顧地往床上打,更多的是落在付小寶的身上。

這些年因為沒有生下一兒半女,沒少受付小寶的欺負,不是冷暴力,就是冷嘲熱諷。她受夠了,她大姐說的對,哪怕要離婚,過錯方也不能是自己。

不就是鬧騰嗎?她當然會,隻是有時候心虛,不敢而已。付小寶都把野女人領家裏來了,那她還客氣什麼?

出納?應該是做到頭了,既然要分道揚鑣,她也不想管那麼多,一切都是付小寶咎由自取。

他要不把野女人弄家裏來,誰會知道他在外邊有人?

“啊!啊!啊!你別打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啊!啊!表哥!你救我呀!”

付小寶也沒好到哪裏去,他被陳小紅雨點似的落下的掃把,打的渾身出現一道道的紅印子。

原本要反抗,陳小剛站在門口冷冷地注視著,隻要他敢還手,小舅子就會衝進來幫忙。他算是看出來了,陳家三姐弟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他們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跟楊鳳蘭的事的?為什麼這麼久都沒發現,偏偏今天就發現了?

王雪嬌:“······”這麼久沒發現那是因為我沒來,我來了,你的事就得曝光。

雖說造紙廠的家屬院沒有多少人在家,那也不等於沒人在家,很多人聽到動靜都跑來付家看熱鬧。

付小寶的父母是子弟學校的老師,有人去學校告訴了他們情況,老夫妻倆一前一後跑了回來。

看到家裏的場麵都驚呆了,楊鳳蘭衣不蔽體,被陳小青揍的鼻青臉腫,披頭散發,嚎哭不止。

付小寶也沒好到哪兒去,被陳小紅按著打。

“大姨!你救救我!這女人太凶了,我快要被打死了。”

付小寶的媽氣的臉色鐵青:“大姨?誰是你大姨?我和你媽不過是叔伯姐妹,算哪門子大姨?你個不要臉的竟然跑我家裏來勾引小寶,我看打得好。”

付小寶的爸臉色也不好,對陳小紅道:“那樣的畜生,你還打他做什麼?不嫌髒嗎?小紅!你是個好孩子,爸媽都知道,是我們家沒福氣,留不住你這樣的好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