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恨的邱冬花看了眼遠處幹活的顧新河,很想拿手裏的錘子砸死他,要不是他當年欺騙了自己,怎麼可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下意識地看了眼手裏的工具,邱冬花把石頭當做了顧新河的腦袋,用力地一下一下地鑿著,震的虎口都麻了,心也跟著麻木不仁。
徐滿江是新來的犯人,幹的是最苦最累的體力活,他實在是幹不下去。在村裏生活了一兩年,基本上都沒幹過什麼髒活累活,就算要幹,那也隻不過是象征性的。hTtPs://m.ggdown8.net
哪裏像來了采石場這麼累?這麼辛苦?瞧著手裏起的血泡,徐滿江對蘇鳳更是恨意滿滿。
要不是她勾引自己,他怎麼可能落到今天的地步?就算不能跟蘇如重歸於好,也還能繼續待在村裏混吃等死。
實在不行還可以跟蘇鳳斷絕關係回家去,爺爺生氣也隻是一時的,怎麼可能永遠生他的氣?怎麼說他都是徐家的孫子,徐家不會一輩子將他拒之門外。
來了這裏,他還想有好嗎?坐過牢,身上有汙點,就算十年刑滿釋放,出去也會遭人指指點點。
他的一輩子就這樣被毀了,都是因為蘇鳳那個女人,要不是她,他不會成為一名罪犯。還有蘇如那個賤人,明明是他的未婚妻,為什麼不肯原諒他?
哪怕做做樣子也好呀,這樣他就不會被抓進來了。
徐滿江是越想越生氣,手掌心被開石頭的工具磨的起了好幾個血泡,有一個還破了,露出嫩肉,火辣辣鑽心地疼。
顧新河在一旁暗搓搓地觀察著徐滿江的一舉一動,小雜種來了這裏怕是要受大罪了,敢勾引他女兒,活該吃苦頭。
隻是沒想到他一時失手,竟然搭上了邱冬花和女兒。說起那晚的事很奇怪,他明明把藥下給了顧海洋,怎麼他就沒喝呢?明明他是喝了酒的呀,為什麼他沒事?把自己給迷暈了?
還有邱冬花來找她是沒錯,到底是誰把她打暈丟在了他的床上?是顧海洋嗎?瞧著也不像呀,那就是個毛孩子,又是剛剛從外麵回來,根本不知道他跟邱冬花的事。
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誰?難不成是他家婆娘?婆娘早就知道他跟邱冬花的事了?要不然她為什麼要抓住他大吵大鬧?
聰明的女人不是該幫著他把事情掩蓋下去,不讓人發覺?偏偏他婆娘扯著他和邱冬花鬧的很凶,看來應該是他婆娘李金蘭算計了他。
李金蘭:“······”我沒有,不是我,你別瘋狗亂咬人。
顧新河覺得自己已經找出了心中想要的答案,猛然間就覺得還是邱冬花待他真心實意。這些年對他言聽計從,半點不敢忤逆,說讓她什麼時候來找他就什麼時候來,不管刮風下雨,都會按他的要求來侍候他。
把他侍候的渾身舒坦,要真的能扛到服刑期滿出去,他一定要跟李金蘭離婚娶邱冬花。
邱冬花:“······”我謝謝你喲!你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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