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默默地注視著蘇鳳良久,直到後者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顧海洋才慢悠悠說道:“在我麵前不要耍小聰明,你說的那些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顧新河跟我是本家,他怎麼可能要害我?你遍個瞎話糊弄別人還行,想糊弄我?根本不可能。我不會帶你走的,真相也永遠不存在,你走吧!往後沒事不要來我家,也不要找我胡說八道,我根本不會相信。”
見顧海洋真的一點不相信自己,蘇鳳急了,馬上接著話茬:“我說的都是真的,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呢?我告訴你呀,有人從京都往我們村寫信,讓顧新河想個辦法弄死你。
我看過那信,雖然沒有地址,可信封上的郵戳蓋的是‘京’字開頭的。我媽當時問他為什麼會有人給他寫這樣的信,我記得顧新河說是縣裏一個叫‘黑狗’的人介紹的。”
縣裏的人?黑狗?顧海洋深深蹙眉,看了看蘇鳳,沒有出聲,想聽聽她接下去還會說出什麼來。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她吭聲,顧海洋詫異地問:“編完了?不接著往下編了?”
蘇鳳氣急:“我沒有編,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
“我查個屁。”顧海洋爆了句粗口,“你來我家胡說八道一通我就得去查,你把我看成了什麼?你放個屁我累斷氣的蠢蛋?你給我走,別在我家裏說些有的沒的。”
再三被嫌棄,被催促,被趕走,蘇鳳也不敢再跟顧海洋糾纏,怕他一不高興吼出來,讓村裏人看笑話。
低著頭,看了眼顧海洋,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她想離開這裏,顧海洋是最有可能幫助她的一個。
如果她去縣城找到那個“黑狗”,證實確實有這麼回事,顧海洋還會不相信嗎?
蘇鳳走了沒多久,顧海洋家的另一間房裏走出來一位年輕人,剛才她的話,這位年輕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叫顧海龍,是跟顧海洋玩的最好的一位本家兄弟。他比顧海洋大一歲,原本是來幫著他整理屋子的,沒想到聽了一肚子秘密。
“海洋!蘇鳳說的是不是真的?顧新河真的要害你?”顧海龍很是擔心。
“誰知道?”顧海洋衝顧海龍撇撇嘴,“蘇鳳這個女人的話能有多少可信度?顧新河為什麼要害我?害我他能得到什麼?”
有關於顧新河的事,顧海洋不想告訴任何人,除了蘇如,他誰都不會說。那是他的事,跟別人說了又能怎麼樣?
“也對哦!顧新河真的要害你,那也得有點好處吧!沒好處誰做那傷天害理的事?”顧海龍也覺得蘇鳳的話不可信,反倒對蘇鳳的事很感興趣,“你說她的身世是不是真的?”
顧海洋見好兄弟這麼八卦,很肯定地告訴他:“這事是真的,那晚我跟顧新河一起喝酒,他喝醉了,曾經跟我說過蘇鳳是他的女兒。
隻是吧!我覺得這是長輩們的事,關咱們晚輩啥事?管她蘇鳳是誰的女兒,蘇老二都願意養著,咱們湊什麼熱鬧?大老爺們的可不想去扯這些閑話,海龍哥!你也別扯,又不能給你一分錢,管那麼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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