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薑接到了科室主任的調任通知書。
上麵寫著,要將她調到京郊處的那所精神病院。
主任一臉為難,苦口婆心的勸黎薑,生怕她不願意拒絕調動:“小黎,我也是迫不得已,那邊的醫院特別缺人手,上個月我剛剛把周岩調過去,結果三天前突然得知他調過去當天就心髒病發死了,上頭實在是催得緊。”
提起這個,主任又忍不住奇怪。
在醫院共事這麼多年,他都不知道周岩什麼時候有了心髒病,而且上個月人死了,那邊的醫院竟然到現在才通知他。
“你放心,小黎,待遇這方麵,京郊的醫院比起咱這肯定是隻高不低,甚至……”主任見黎薑表情淡淡,完全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還想再努努力說服她。
卻沒成想,下一秒,驟然聽到少女開口:“可以,我什麼時候過去?”
主任懵了一下,醞釀了許久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嗓子眼。
這就……答應了?
他想象中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竟然沒有發生。
黎薑站在辦公桌前,直勾勾望著麵前的禿頂男人,眼裏的情緒,除了平靜還是平靜。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主任莫名覺得後背發涼。
他咳了一聲,不自在道:“你覺得……什麼時候過去合適?”
“明天吧。”
主任喜不自勝:“好好好,就明天。”
這下,他就不會被降級了。
離開主任辦公室後,黎薑用精神力把打瞌睡的銀河踹醒,問:【你確定伏笙在京郊那所精神病院裏?】
銀河在地上打了個滾,剛想罵罵咧咧開噴,結果聽到黎薑的聲音,瞬間變成笑臉:【是的哦,親。】
銀·客服·河上線。
黎薑無視銀河的態度,繼續問:【他的身份?病人還是醫生?】
【是病人哦。】最要命的那種瘋批精神病。
聞言,黎薑麵無表情的嗬了聲。
伏笙那個瘋子,本來也和精神病差不多。
第二天,京郊醫院那邊派了人來親自接黎薑過去,主任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笑嗬嗬的把她送上了車。
開車的男人也是個醫生,叫方澤,很年輕,大約二十多歲,長相斯文秀氣,臉上戴著一個黑框眼鏡。
他透過後視鏡看了黎薑一眼,笑著道:“最近真是熱鬧,我們醫院已經很久沒有新人過來了,昨天剛剛從南蕪區那邊調來一批人,沒想到今天又來了一位。”
黎薑指尖微微一頓,抬眸對上鏡中他的視線,“昨天來的?之前沒有新人來嗎?”
方澤歎了口氣:“害,京郊地處偏遠,在昨天之前,一整年都沒來過新人,你們願意過來,真的是無私奉獻。”
“這樣啊。”
黎薑眼底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晦暗,她望著車窗外劃過的景色,突然喃喃出聲:“我有個同事叫周岩,他三天前心髒病發死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方澤對黎薑毫無預兆轉變的話題感到很奇怪,聽到這番話,更忍不住鎖緊了眉:“啊,那還真是可惜,做醫生最害怕的就是這種事。”
男人的答複讓黎薑暗了暗眸,她收回視線,望著後視鏡裏那張專心開車的臉,平靜又緩慢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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