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婧恬隻知道郭芷悠的父母離婚,卻不知道給她的打擊會這麼大,有點同情她了。
“那她父母哪天離婚的?”
“9.26號,她生日那天。”
“哦,難怪會受刺激了。”
厲璟烈說起這些,也想起來些以前的事,那段郭芷悠的至暗日子裏,什麼極端的事她都做過,假如不是他一直陪著,後果真的不敢想。
單婧恬看他怔愣著也不說話,知道他在回憶過去。
“誒,別想了。”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家都是來世上受苦的,隻是方式不同罷了。下一個問題。”
厲璟烈回過神,長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女朋友說得對,大家都是來世上受苦的。這小丫頭,怎麼就這麼人間清醒呢?
“我也不多問了,就最後一個吧。”單婧恬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上一個問題弄得,沒了盤問的興趣,最後一個問題就來個大的吧。
厲璟烈如釋重負,忍不住笑的點了點頭。
“你們倆,做過最親密的事,是什麼?如實回答!”
厲璟烈前一秒還在笑嘻嘻,聽到這個問題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陰沉得很。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單婧恬斜眼看他問。
厲璟烈氣結,又不好發火,緊抿著嘴好半天,才說:“你這是給我難堪呢是不是?明知道我之前追她追得就跟舔狗一樣,一直在被拒絕中,我又是極其的正人君子,你覺得我會對她做出什麼最親密的事來?還是說你覺得她會主動親近我?還最親密的事?告訴你,我對她做過最親密的事就是,在車裏湊到她身前給她係安全帶;趁著高興,摸摸她的頭;頂多頂多拉拉她的手,沒了!”
真是氣死了,她在想什麼?他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嗎?
單婧恬看他雖然極力的克製著不發火,但還是被氣的語氣很差,樣子有點凶。可聽他說的這些,又覺得他真的是個好男人了。她心滿意足。
單婧恬見好就收,笑著說:“好啦,我都了解了,那就到這吧。”
厲璟烈扭過頭去不搭理她,氣呼呼的。
“怎麼了嘛?不高興了呢?”她伸出根手指輕輕撓著他的下巴,頭探過去看他。
厲璟烈轉過頭,眼含委屈,“單婧恬,你最後一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是嗎?”
“不是不相信你,就是覺得你和她這麼多年,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吧?你看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去酒吧玩,喝多了親一下這樣的事,你對她也沒做過嗎?”
“我再說一遍,老子是正、人、君、子!”厲璟烈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地說。
單婧恬嗬嗬地笑,“是是是,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了。”
厲璟烈沒好眼色地看著她,反問道:“你這笑是什麼意思?還有,去酒吧玩,喝多了親一下這樣的事,我怎麼聽你說得這麼隨便且正常呢?你在酒吧被親過?我突然覺得,寶寶你是不是也該跟我交代交代你的精彩人生了?”
。您提供大神晚歌的蘇錦七厲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