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和堂妹看著苗苗氣衝衝地離開,都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大仇得報,心情無比順暢。
苗三叔埋怨她們倆說:“你們倆怎麼回事兒?敬個酒都敬不明白,你看給晚嘉弄得。”
“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嘛。”小堂妹委屈巴巴地說:“不是都道歉了。”
苗老大對弟弟說:“別說了,不是什麼大事。”
“你倆回去坐吧,別在這了。”苗三叔給她們倆攆走了。
姐妹倆邊往回走,邊興奮地說:“活該!讓她之前在商場的時候那麼對咱們的!你看她剛才那狼狽樣,頭發臉上都是酒,第二次潑得太完美了。”
“我這心情可是太爽了!以前就看不慣她,仗著爺爺喜歡,就趾高氣揚的,她有什麼可拽的!”
“就是。有單家人給她撐腰又怎麼樣?咱們明麵得罪不起她,這樣的小動作誰還不會了?還真當誰是好欺負的呢?”
“哈哈哈哈哈!想到剛才,我就特高興!”
兩人這話,一路說來毫無顧忌,正好就讓單成昊聽了個七七八八。他眼神陰鷙地看著那對姐妹,嘴角勾出一弧冷笑。
苗苗氣呼呼地回來,韓庭州看她狼狽的樣子,問:“這是怎麼搞的?”
“別問了!我去洗手間收拾一下,你帶孩子一會兒就出來吧。”
盥洗池前,苗苗擦幹淨了臉,又拿著紙巾在低頭擦著衣襟前的酒漬,氣得自言自語:“這兩個沒安好心的,就故意整我是吧?給我等著,這個仇,我記住了。”
她把手裏的紙團扔進垃圾桶,又對著鏡子整了整頭發,最後朝外走。
剛出來,突然有人擋住了她的去路,是單成昊。
“男廁在那邊,你來這邊幹什麼?”苗苗說著,就要繞過他走開。
單成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我過來是找你的,你先別走,我有話要和你說。”
“咱倆有什麼好說的?”苗苗甩開他的桎梏,“我警告你啊,你以後別跟我動手動腳的。”
單成昊說:“你對我的態度能不能好一點?對別人都春風迎麵的,怎麼對我就橫眉冷對?”
“你上來就是命令帶拉手的,你還想讓我給你好臉呀?你懂不懂什麼是尊重啊?”苗苗揉著手腕,沒好氣地說。
“好,那是我的不對,對不起,我改。”單成昊像個認錯的學生一樣,謙虛地說。
苗苗疑惑地看了看他,問:“你要說什麼?現在快說吧。”
“下周末有時間嗎?我想帶孩子們去圖書館。”
苗苗看他,原以為他是要問自己剛才壽宴上關於爸的隆重介紹那些個事,他為那個來質問自己也附和他的人設。隻是沒想到,他是要說帶孩子們去圖書館的事,可真叫她大跌眼鏡啊。
“不必了,孩子們要是想去,我可以帶他們去。”
“晚嘉,你就別剝奪我和孩子們相處的短暫時間了,等以後你們回了j國,我想去陪,也不是那麼方便了。你能理解一下我嗎?”單成昊真情實感地說,那懇求的態度,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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