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白,你幹嘛呢?過來呀,這邊好多黃瓜呢。”翟月站在遠處,朝他揮手,大聲喊道。
謝聿白走過去,和她一起摘,問:“翟小姐不想騎馬嗎?”
“我小時候從馬上摔下來過,從那之後就再也不敢騎了。”翟月看他,“你想騎?那你去吧,我自己在這也可以。”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謝聿白把摘好的黃瓜放進她的籃子裏,說:“這些夠多的了,可以了。”
“嗯,那就先這些吧。”翟月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用勞動換取的成果。
謝聿白和翟月剛回到酒店前,就見米朵和許哲翰也回來了,兩人臉上汗淋淋的,一前一後地走著。
“回來啦?”謝聿白快步走了過去,問:“騎得開心嗎?怎麼這麼多汗?”
“在太陽下暴曬,可不是出了這麼多汗嘛。”米朵用手擦了一下額頭,說:“我先回房間衝個澡去。”
許哲翰從後麵走過來,路過許哲翰身前時,嘴角勾笑地看了他一眼,隨後進去了。
謝聿白眉頭一皺,這笑,這眼神,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分明帶著挑釁啊!他和朵朵剛才怎麼了?
“謝聿白?”翟月看他愣神,叫他說:“你進去嗎?我先進去了。”
“哦,好,我在大堂坐一會兒。”他進了大堂,坐在沙發上,思考問題。㊣ωWW.メ伍2⓪メS.С○м҈
米朵回了房間,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站在鏡子前,不知怎地就想到剛才和許哲翰在馬背上的那一幕,雖然是無意的輕輕一擦,可卻是讓她尷尬至極,腳趾硬是能摳出三室一廳來。
“誒呀,不想了。”她煩躁地甩了甩頭。
她來到大堂,看謝聿白自己坐在那,笑盈盈地走了過去,坐到他旁邊,“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謝聿白說:“走啊,看看伯父他們釣了多少魚了,夠不夠今晚的全魚宴。”
“好啊,我猜我爸肯定是釣得最少的那個。”米朵自信地說。
“為什麼呢?”
“他釣魚技術超爛,卻不自知,總以為他多會釣。你忘了,以前他出去釣魚,保鏢們還下水裏故意把魚掛到鉤上的奇葩事了?”
“哈哈哈,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確實。”謝聿白大笑地說。
釣魚湖這邊,四個老頭兒坐在太陽傘下,眼睛盯著水裏的魚漂一動不動,麵色都很凝重。
“爸!”米朵在後麵拍了米雄後背一下,“釣幾條了?”
“誒呦!丫頭!”幾個老頭苦苦哀嚎,“小點聲喲。”
米朵不好意思地捂上嘴巴,“對不起啊,各位叔叔。我忘了不能大聲說話。”
米雄低聲地說:“奇怪,一條都沒釣上來。”
米朵和謝聿白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樣子。
米雄沒有看她,卻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又開口說:“不止我一條沒釣上來,我們幾個都沒有釣上來。所以,並不是你老爸技術差,你明白?”
米朵吐吐舌頭,撒嬌地說,“老爸,人家什麼都沒說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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