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車裏下來,朝公司大門走,許哲翰問:“你現在晚上還去跆拳道班嗎?去的話,咱倆一起。”
“我現在不去了,晚上我得上西班牙語課。”米朵抬腕看了眼時間,加快了腳步。
許哲翰嘀咕:“嗯?學西班牙語?”
這時,忽然一陣風吹過來,他眼睛感覺到異樣,“誒呀”了一聲,停下了腳步,又叫著說:“米朵,米朵,我眼睛迷了。”
米朵回頭看他,說:“迷了你閉會眼睛就好了。我不等你了,先進去了。”
“誒誒,不行啊!你過來給我吹吹!”許哲翰站在那,頭歪著,閉著眼睛,怎麼看怎麼像個盲人。
“米朵!米朵!你快過來幫我吹吹,眼睛疼死了!”許哲翰又大喊大叫了兩聲。
米朵走出去一段距離,聽到身後的喊聲,又看到有同事看過來,無奈隻好又返了回來,咬牙對他說:“別喊了!”
許哲翰看她回來,說:“好像兩隻眼睛都迷了,你給我眼皮翻開看看,吹吹。”㊣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大哥,你就不能閉著眼睛等一會兒嗎?等眼淚流出來,就好了。”米朵真恨不得把他的嘴給縫上,“你在公司門前大喊大嚷地讓我給你吹眼睛,你是怕別人不誤會咱們倆是吧?你想什麼呢?”
“我就想讓你快點給我吹吹就好,沒想其他。反倒是你,想法怎麼那麼多呢?”許哲翰又微微地把頭朝她湊了湊,“你快點的吧,一會兒打卡了。”
米朵把手裏的包遞給他提著,自己則一手扶著他頭,一手顫顫巍巍地去翻他眼皮,小心翼翼的說:“我不太會啊,要是給你弄疼了,你別怪我。”
“沒事,你就大膽地來吧。”
米朵很少做過這樣的事,此時也隻好硬著頭皮去翻,也不知道翻沒翻開,衝著眼睛就吹了一口氣。
許哲翰隻感覺到一股馨香之氣吹進了眼睛裏,猶如一縷清風,沁人心脾,心髒也不由的怦怦亂跳。
“怎麼樣?”米朵問。
許哲翰試探的要睜開眼睛,卻感覺裏麵還是有東西,“不行,好像沒出來。”
米朵又隻好再給他翻眼皮,又吹了吹,“這回呢?”
她歪頭看他,又困惑地問:“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呢?熱的呀?”
許哲翰心虛地咳嗽了一下,語速極快地說:“沒有。好了,我眼睛沒事了,你走吧。”
米朵看他翻臉比翻書都快,不明所以,“你要真的好了,我就先進去了,你也快點的吧。”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許哲翰低著頭,朝她揮了揮手。
聽著她離開的腳步聲,許哲翰閉著眼睛流出了兩行淚水,眼裏的異物終於出來了。他緩緩地張開眼睛,不自覺地伸手摸了一下耳朵,紅嗎?
怎麼回事?剛才她湊過來的時候,心髒為什麼跳得這麼厲害?難不成是我怕她,嚇得心跳加速了?不能啊,我還不至於慫成這個樣子啊。還是說,她給自己吹眼睛,那縷清香之氣?也不會啊,以前身邊的鶯鶯燕燕,哪個身上不是香噴噴兒的?
自己這是中了什麼邪?許哲翰雙手捂著胸口,覺得自己這個樣子,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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