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翰從房間出來,腦子裏也在想著虞小艾剛才問自己的那個問題,“我喜歡米朵?”
他轉頭又朝樓梯口走,依然在自言自語道:“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她那麼凶,下手又那麼狠,我是沒有其他女人喜歡了嗎?我會去喜歡那個母老虎?”
他碎碎念地下了樓,又去了吧台那裏,拿出一瓶紅酒來,給自己倒上一杯,又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不是不是,我絕對不是喜歡她。”他端著酒杯飲了一口,像是深思熟慮後,肯定地說。
突然,有下樓的聲音,沒多一會兒,便沒了動靜。許哲翰側耳聽了片刻,這深更半夜的了,誰又下來了?他心裏好奇,端著酒杯去看。
客廳裏,米朵坐在沙發上,正低頭看手機,手機屏幕照亮了她的臉,陰森森的。
許哲翰喝得迷迷糊糊,眼睛有點不太好使,站在不遠處,問:“誰?誰坐那呢?”
米朵聽到聲音,抬頭看過去,聲音低沉地問:“你怎麼又喝上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許哲翰這一聽,是米朵的聲音,走過去拉開落地燈,眯著眼睛看她,“你不睡覺,跑這坐著幹什麼?嚇死我了。”他說完,一屁股坐到了她身邊。
米朵依舊低頭看著手機,回他說:“沒想到今晚會在這住,睡前要用的東西都沒帶來,身子不舒服。換了地方,我也睡不著,我認床。”
“你們女生就事多。出去住一晚,恨不得得帶一整個行李箱的東西。”許哲翰揶揄,“那你怎麼辦,就這麼坐一宿啊?明天不還得上班呢嗎?”
“你懂得還挺多,以前沒少和女孩子出去住吧?”米朵從手機裏抬起頭來,也同樣回以揶揄。
“我——”許哲翰剛要說“我那是當然的了。”可是剛吐出第一個字出來,就硬生生地又給憋了回去。心裏突然下意識的就不想說了。
“你怎麼?”米朵問,“我看你還是別喝了吧,明天你不也得去上班。這回你表哥回來了,你要是想翹班,你領導就分分鍾地給你告到厲總那。”
許哲翰仰頭喝光了杯裏的酒,許是碰到了嘴角的傷口,他忍不住地嘖了一聲,又抬手摸了摸嘴角。
米朵聞聲又看向他,“怎麼了?”
“被你揍的,嘴角壞了。剛才小艾給我上了藥,可是還挺疼的。”許哲翰說完,又伸手抽了紙巾,擦著嘴角看有沒有出血。
米朵抿了抿嘴,輕咳一聲,“許哲翰,如果你跟我保證以後不再嘴欠,惹我生氣,那我就不會再揍你啊。”
“大姐,你揍人還有理了是嗎?我說什麼嘴欠的話了嗎?還不是你脾氣暴躁,一點都不禁逗。”許哲翰也是服氣她了,“你說咱們都是朋友,是吧?我有些時候就是想跟你開開玩笑,逗逗你玩,你就——”
他無奈地擺擺手,後麵的話說不下去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就不跟你說咱倆最初那兩次動手的事了,就單說就近這兩回,我在公司裏和你打個招呼,都能被你捶,我不要麵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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