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亞給她抽了紙巾,說:“哭出聲來,心裏會好受些。”
被她這麼一說,虞小艾扯開嗓門大哭出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美亞,我好難受。”
“難受是正常的。”韓美亞說:“你們先彼此冷靜冷靜吧,以後再說。”
“以後他要還是吊兒郎當,一點都不改怎麼辦啊?”虞小艾擦著眼淚問。
“還能怎麼辦?找下一個唄。”
虞小艾從大哭轉到小哭,又轉到抽抽噎噎。
美亞把車子停在了她家小區門口,說:“你先緩緩的,再回去。眼睛太紅了,你媽一看就知道是哭了。”
虞小艾看著時間,說:“沒事,我爸媽早就睡了,看不到。這麼晚了,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啊,到家給我發個微信。”
“你也是。”韓美亞又安慰她說:“別太難過了,要愛惜自己。”
“嗯,知道了。”虞小艾無精打采的下了車。
她回到家,洗漱後,躺到床上,胡思亂想了許多,都是她和郭近宸曾經的日子。眼淚,又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放在耳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兩聲,她以為是韓美亞發來的,拿起一看,是郭近宸。發了六十秒的語音,她沒有聽,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閉眼睡覺。
韓美亞開車回了小區。今天見證了小艾和郭近宸的分手,她心情也不太好,不想回家,自己一個人在小區裏轉了轉。
時間晚了,沒有了跳廣場舞的大媽,也沒有了玩鬧的小朋友,小區的中心廣場安靜了許多,隻有幾個小年輕玩著滑板,發出聲響。
她在一個花台前坐下,看著年輕人玩滑板,眼中帶著幾許的羨慕。有小情侶從眼前走過,相依相偎,她嘴角又掛著姨母笑。
自己也不過比她們大不了幾歲,可總覺得自己好像曆盡了滄桑一般,看淡了一切。
突然,有個男人牽著一隻金毛從眼前過去。從後麵看,男人動作有些笨拙,像是新手,被金毛帶著四處跑,更像是他在被溜。
她笑了笑,又突然感覺,牽狗的男人好眼熟,那不是宋懷謙嗎?
“宋律師!”她喊了一聲。
宋懷謙停下,回頭看。韓美亞朝他擺了擺手。他又費力的拉著金毛往回走。
“你養狗了呀?”韓美亞問。
“大晚上的你不回家,坐在這幹什麼呢?”
宋懷謙坐在她身邊,說:“有個朋友出國定居了,狗不想帶出去,就托付給我了。”
“金毛好乖的,正好你倆做個伴。”韓美亞笑著說,用手摸了摸狗頭。
金毛乖順的蹲在腳前,任由她摸著頭,特別乖。
“它叫什麼名字?”
“莫妮卡。”
宋懷謙說:“我就怕我工作忙起來,沒時間照顧它,忘了給它添糧添水。”
“那你要時刻記住才好啊。你既然收養了它,就要對它負責到底。”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怎麼不回家在這坐著呢?”宋懷謙好奇的問。
。您提供大神晚歌的蘇錦七厲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