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讀時,周老師來班收作業,由小組長把作業給侯興,之後語文課代表侯興、費娜把作業給老師。這種方法叫做:分支流動法。讓“員工”們呈上“完成品”,之後經檢驗,再交給
上級,上級再交給上上司。
“穆日光,趙坦生!!!”費娜用尖銳的眼光看著他們,為什麼?預備鈴已經響了3分鍾。
“穆日光!帶頭遲到,你知道今天誰值日麼?”費娜問道。
穆日光嬉皮笑臉的說:“誰呀?把班裏打掃得這麼幹淨,一定要好好獎勵這一組。”
“幹淨!?這叫幹淨?你沒看見地上的碎紙麼?”費娜說。
穆日光一臉嚴肅的說:“費娜!你的手指甲幾百年沒剪了?”
費娜急了:“管你P事?”
穆日光迅速說:“瞧你手指甲還有指甲白呢!不行!剪掉。還有,班長帶頭罵人呀?班長可真是一馬當先呀!連罵人也當仁不讓,誰說女子不如男,罵人都這麼老練,是吧?”穆日光眼
睛斜視費娜,潛台詞:“氣死你,氣死你,氣死!”
費娜給出回應,把頭扭一邊,雙手抱臂。潛台詞:“無所謂,無所謂,所謂!”
穆日光捅了一下趙坦生,“愣著幹啥?有病啊?找死?”
兩人就趁著費娜扭頭之際,偷偷地回到座位。
突然,費娜好像想到了什麼,大聲喊:“穆日光,趙坦生,交作業!”
兩個人一聽這話,瞬間愣了!奶奶!作業?
穆日光是老行家,好學生裏最不愛寫作業的,穆日光狂翻書包,說:“沒帶。”同時,趙坦生也順口說了一句:“忘了!”
“哦?是嘛?”費娜心裏那叫一個高興,“組長,記上:‘趙坦生,穆日光沒寫作業’。”
隻見,穆裏奇說:“大姐,你沒聽錯吧?是沒帶!”
可惜,費娜用一句話堵了回來:“沒帶等於沒交。”
現在的穆日光和趙坦生十分鬱悶,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沒寫。
但穆日光要做最後一搏:“有本事你讓我回家。”
費娜卻冷冰冰的說:“不能出學校。”
趙坦生暗罵:“**!!!”
穆日光突然拿出數學本,給了費娜。
“沒讓交這個?”費娜說。
穆日光頓時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奶奶,語文作業那麼多,是人做的麼?
上數學課了,費娜這個大嘴巴,首當其衝將此事告訴給班主任。穆日光和趙坦生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費娜。費娜做出一臉淫蕩樣!
“圈A,圈B,圈C。”趙坦生大罵。
但數學老師竟然沒有提起,穆日光和趙坦生正欣慰的時候,隻聽老師在做練習時說:“穆日光,趙坦生,還有誰沒寫作業。”
一些“不寫作業分子”紛紛落網,趙坦生和穆日光隻得靜靜的等待宣判。一類的
當老師問到原因是,大家十有八九回答如出一轍,都是“忘了!”“沒帶!”
當然,也有極少部分“實話主義者”,但也在想辦法減輕罪責,都是說什麼“困”了,“作業太多”了。
不管如何,最後老師宣判的結果都是在做作業,並且在原有基礎上一個加五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