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奶貓是漂亮花瓶[49](1 / 3)

小奶貓被猛然推倒在座椅上,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他哆嗦著手、顫巍巍的解開襯衫紐扣,琥珀色的眼眸像是在水裏浸泡過似的,睫毛一眨就湧出了更多的眼淚,將瞳仁四周都染得豔紅。

難受.......

好難受......

Alpha的信息素在車內的濃度過高了。

小奶貓哭得更加厲害了,可又哭不出聲音來。

人來人往的停車場裏,他被夏休抱在懷裏,不斷的安慰著:“乖孩子,真棒.......“

......

聖誕節過去之後,緊接著就是期末考。

然後就是整整一個半月的寒假。

海棠高中本來就是一所貴族私立學校,並不追求升學率。

所以,他們從不利用節假日的時間強迫學生補課。

當其他學校的高三學生們正因為補課痛苦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柒遲已經開始美滋滋的計劃著自己寒假去哪兒玩了。

“別忘了還有期末考。”蘇承歡好心提醒他。

“沒關係,”小奶貓大手一揮,“我從不在乎成績這種東西,反正我什麼都不會。”

學渣,蘇承歡平時見了不少。

但沒見過那個學渣像是柒遲這樣光明正大的爛擺的。

蘇承歡當即皺著眉,除了一句“漂亮花瓶”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蘇澈已經很久沒有來上學了。

自從上次聖誕節的宴會結束之後,他就和董子彥混在了一起。

據董婉兒的說法,蘇澈也不知道用了何種手段,不僅讓他的大哥痛快的替他付了地下錢莊的債務,而且還將他的大哥迷得神魂顛倒,此生發誓非蘇澈不娶。

最近這段時間,董子彥在董家鬧了一場又一場。

最終,董母被逼無奈之後隻能勉強鬆口,同意等蘇澈大學畢業之後就完婚。

“哇哦~,那蘇澈豈不是要高興瘋了?”小奶貓在電話裏問。

“別提了,我媽都快被氣死了。”

董婉兒歎了口氣。

因為最近家裏吵得實在是太厲害了,她幹脆搬出來住在了閨蜜家:“聽說下周就是蘇澈的生日了,大哥還打算在家裏幫蘇澈辦一場生日宴會......”

這就等於是要將董子彥和蘇澈的戀情昭告給所有人了。

反正,小奶貓肯定是不會去的。

柒遲抿了口咖啡,然後嫌棄的皺起了眉。

呸,真難喝。

他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半響後突然勾唇笑道:“幫我問下我姐,就說我拜托他的事情辦成了沒有?”

起初,董婉兒還想狡辯:“要去你自己去問,關我什麼事!”

“奇怪了,你現在不是住在阮芫家?”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董婉兒猛地嗆了一大口水,她的臉都漲紅了:“不對!什麼阮芫,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

“哦,是麼——?”

小奶貓懶洋洋的拖長音調,他當場就樂了。

但是不得不說,阮芫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那些小混混們被柒遲收買了之後,就不停的糾纏著蘇澈,最近這半個月下來已經從蘇澈身上勒索到了不少的錢財......

“可是那個傻子願意給蘇澈送錢,怎麼辦?”

旁邊,董婉兒沒好氣的瞥了阮芫一眼,她小聲警告:“喂,不許說我哥是傻子!!”

忽略了電話那邊的一通打鬧的聲音,小奶貓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笑得不懷好意。

“無所謂,重點是要讓某些人知道蘇澈如今有錢了......”

——重點是要讓蘇父知道。

根據夏休的調查,蘇父自從公司破產之後的日子就很不順心。

小三的孩子沒保住,出院了之後就和蘇父說了拜拜。

如今蘇父一個人窮困潦倒又孤身一人,自然是將蘇母恨到了骨子裏。

他現在就像是一隻野狗一樣,時時刻刻盯著蘇澈和蘇英華這對母子二人,發誓絕對不會讓蘇英華好過!!

柒遲窩在沙發裏把玩著手裏的紅寶石。

陽光下,紅寶石反射出豔紅的光澤,映襯著他眼角的淚痣魅惑眾生。

就像是嬌生慣養的小王子,天生就該被Alpha摁在沙發上欺負。

柒遲幾乎可以想象到:當窮凶惡極的蘇父得知...蘇澈和蘇英華離開了他之後的日子越過越好之後,會是多麼一副暴跳如雷的場麵......

這邊,“戰爭”已經有了結果。

阮芫單手摁住了董婉兒,她又對著電話問:“對了,寒假前有檔直播類的綜藝節目邀請你去當嘉賓,你有興趣嗎?”

小奶貓:“沒興趣。”

“那檔綜藝節目超級火的,之前好多明星削破腦袋都擠不進去,你再考慮一下嘛!”阮芫又勸道。

“這是在討好我?”他放軟了聲音,甜膩的聲音像是柔軟的小蛋糕。

阮芫沒好氣的附和:“廢話,你讚助了三倍的投資金額,現在整個節目組恨不得把你當成財神爺掛起來。”

小奶貓瞬間變臉:“哦,掛了。”

阮芫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電話裏就出現了忙音。

再打過去,電話就關機了。

阮芫:“??”

這個沒良心的小畜生!

當真是用完就甩,半點兒都不可愛!!

——

終於,經過了小奶貓的不懈努力。

在期末考試的前一個禮拜,蘇澈勾搭上董家大少爺的消息傳到了蘇父的耳朵裏。

接下來的一周,就是蘇澈的生日宴。

周末的時候,林茶特地帶著小奶貓早來到了酒店一樓大廳。

“你確定是這裏?”

“錯不了,他上周五就付了定金了。”

林茶拉低了鴨舌帽,他偏頭看了柒遲一眼,伸手揉了揉柒遲那杏白色的軟發,發絲在指尖穿過的手感極好。

軟綿綿的,就像是擼一隻毛茸茸的大兔子。

阮芫去洗手間補妝去了。

小奶貓戴著墨鏡低頭漫不經心的玩解謎遊戲,玩了一半又氣呼呼地拍開林茶的手,讓他別打擾自己的思路。

“要我幫你把頭發紮起來嗎?”白發美人又問。

他修長的指尖無意間撩過對方的耳後,聲音輕軟到像是春日裏融化的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