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的見了鬼了!!
他轉身也不管夏休就去了隔壁的洗手間,掬了一把冷水潑在臉上。
綿長的睫毛沾染了水珠之後變成濕漉漉的模樣,落在琥珀色的眼眸裏模糊了原本的銳利,就像是哭狠了似的。
吱呀——
身後紅茶味的Alpha悄無聲息的將門反鎖,然後一步步走進。
“......夏休?”
小奶貓閉著眼轉過身來,他摸索著拿起一旁的毛巾來擦臉,卻見身後的人久久沒有反應,剛要睜開眼,就被夏休突如其來的狠戾動作給摁在了洗臉台邊。
“小貓。”
夏休將頭埋在柒遲的後頸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你身上的信息素真好聞。”
因為剛加深過標記的原因,夏休的紅茶氣息壓過了蘇承歡的雪味、以及林茶的薄荷味的信息素,這點兒細微的發現令他內心無比的愉悅。
那種卑劣又病態的占有欲被放大。
就好似此時此刻,遲遲隻是被他一人獨占一樣。
柒遲先是呆萌的眨了眨眼眸,繼而他猛然反應了過來。
“滾呐!!”
“你發瘋能不能別在這裏?!!”他咬牙切齒的罵。
在這種人來人往的休息室,鬼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第三個人闖進來!!
“噓——”
夏休低頭含住小奶貓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落在他的耳畔。
“隻要你忍住小聲點,不會有第三個人發現的。”
他的手撐在柒遲的身體兩側,將他鎖死在自己的臂彎和洗臉台連接的這片不大的區域裏,膝蓋往上重重一頂,就將背對著自己的小奶貓狠狠的釘在了洗手台上麵。
“你看,腫了。”
“要老婆親親,坐下來才會好。”
夏休的表情非常無辜,他動手將小奶貓的毛衣向上卷起來,讓小奶貓用牙齒尖咬住衣服下擺,然後繼續親吻他嬌嫩柔軟的x......
“你特麼的#¥%……&*!!”
小奶貓氣急,他的雙手早被夏休用領帶捆在了身後。
外套在剛剛掙脫的時候鬆開了,此刻正鬆鬆垮垮的掛在小奶貓的臂彎處。
雪白的貝齒咬住了身下的毛衣,露出的大片白皙又敏感的皮膚,微紅又泛著水霧的濕漉漉眼眸瞪著夏休,有種說不出的誘人。
夏休早有準備。
他從口袋裏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準備開始他的計劃。
當看清楚夏休手裏的東西的時候,小奶貓的瞳仁劇烈震顫。
——開、開什麼玩笑?!
接下來還有舞會呢!!
如果他一直帶著這種東西的話,會死的吧!!
一定會死的......
小奶貓拚命的後退,可是身後除了冰冷的洗手台之外,什麼都沒有了,也無處可退......
當shenti觸碰到冰涼的瓷磚,他的身體忍不住的發抖。
這點兒恐懼在接觸到夏休那病態的眼神的時候,被無限放大。
“別動,不會疼的。”夏休拍拍他的後背安慰道。
話雖這麼說,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見絲毫的溫柔,亦沒有半點兒要克製的模樣。
安慰小奶貓的同時,狠狠破開了szq。
“嗚嗚嗚#¥%……&*!!”
小奶貓又罵了起來。
隻不過考慮到夏休剛剛和他說過的話,倘若毛衣被咬住就要多一次懲罰的話,嗚嗚咽咽的聲音全都吞在了,生理性的淚水滴在了夏休的手背上,被他憐惜的擦了個幹淨。
好不容易暫時結束了之後,夏休又替這隻嬌氣的小貓穿好了衣服。
毛衣的下擺被他咬得皺皺巴巴的,目光迷亂。
“走吧,舞會就要開始了。”
“你少在這裏裝什麼好人!!”
小奶貓的雙腿都軟了,他勉強扶著洗手台站穩了身體,通紅的眼眸就像是軟綿綿的小綿羊,沙啞的聲音再也說不出罵人的話了。
夏休指尖溫柔的替他重新將發帶係好,又幫他將外套的拉鏈一點點的拉好,拉到尖尖的下巴處遮住了脖頸的吻痕。
這時候的柒遲終於罕見的有了點兒乖軟的模樣。
於是夏休扶著他的腰又帶著他一步步走出了洗手間,他將門外掛著的“清理中”的牌子重新放回原位。
指腹磨蹭著口袋裏的遙控器,夏休冰川藍的眼眸下藏著近乎病態的偏執。
“乖一點,回家我要檢查。”他道。
.......
等他們回到休息室的時候,舞會已經快要開始了。
董婉兒這會兒已經徹底投敵了,正和阮芫兩人一起窩在沙發上討論最近新出的電影。
“是發生什麼意外了麼,怎麼去了這麼久?”
看見小奶貓進來,董婉兒頭也不抬的問。
“我還以為你們迷路了呢。”阮芫沒好氣的附和道。
小奶貓的臉色有些蒼白,他扶著腰、一瘸一拐的走到角落裏那張單人沙發裏坐下來,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反而是旁邊的夏休微微勾起唇角:“是啊,有點兒私事。”
“哦。”
董婉兒單純的答應了一聲。
因為母胎solo至今,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已經碾壓到她臉上去的車軲轆。
距離舞會開始大約還僅剩10分鍾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小奶貓:“門沒鎖,進來。”
他本來是以為蘇澈耐不住性子,這會兒就主動過來挑釁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並不是蘇澈。
——是一位負責傳話的小女仆。
隻見小女仆怯生生道:“老爺子喊你去後花園問話,他說想看一看你......老爺子還說隻單獨喊你一個人去,你可千萬不要遲到了呀......”
見不是蘇澈,小奶貓原本昂揚的鬥誌又縮了回去。
“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
小奶貓漫不經心的答應了一聲,他並未往心裏去。
但這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奇怪了,爺爺怎麼會想見柒遲呢?!
董婉兒聽了這話局感覺到非常的不對勁。
她是了解爺爺的,爺爺自從二十年前徹底被姑媽傷透了心之後,就發誓再也不問姑媽的事了。
要知道蘇母和蘇澈搬來了董家住了這麼久,董老爺子都從不去過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