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厭病弱小嬌包誤入修羅場[36](1 / 3)

溫漠開始倒數。

“三、二......”

伴隨著溫漠的倒數,電腦屏幕的另外一邊。

溫芸手裏的手槍上膛。對準了那個小胖子。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劉元德大叫:“我答應了!!”

“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你放過我的孫子!!”

意料之中的回答。

“很好。”

許冬洋走上前啪嗒一聲闔上筆記本電腦,“那麼,合作愉快~”

溫漠走過來用匕首幫劉元德解綁,又麵無表情的威脅道:“老實點,不要妄想逃跑。”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劉元德罵罵咧咧的問。

許冬洋笑眯眯的晃了晃手裏早就準備好的檔案袋。

“放心,一定是你最擅長的♪(^∇^*)~”

......

這邊,車廂內。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漂亮小貓終於允許林景徹繼續進行他下一步的動作。

林景徹的車後座空間並不大,他將小奶貓摟進懷裏,身後就是車座位那柔軟的真皮墊子。

漂亮小貓被他摁在座位和胸膛之間,額前的劉海濕漉漉的耷拉下來,從林景徹的角度來看,薄薄的眼皮泛著紅,有點兒水光瀲灩般的感覺。

如此一來,金發美人頓時心軟了。

“對不起,我是不是太過分.....”

話隻說到一半,漂亮小貓不悅的哼了一聲,軟綿綿的聲音如同貓爪子般輕輕撓了撓林景徹的心尖。

確實挺過分的。

唇角都被親腫了,舌尖也被咬破了皮,直到現在口腔裏還是一股的血腥味,稍微動一下就疼得想掉眼淚。

柒遲懷疑林景徹這輩子都沒有吃過草莓蛋糕。

本來香香軟軟的草莓蛋糕就要紳士般的品嚐,誰會像是野獸一般的呀......

小櫻桃也都被咬壞了。

“是啊,可疼了,並且一點兒都不貴族——”小混蛋軟著嗓音抱怨道。

他本以為林景徹在維也納留過學,應該是幾人中最紳士優雅的。

結果......

嗬嗬,全都是披著紳士外皮的大尾巴狼。

他白皙手腕處被勒住紅痕,慘兮兮的掛在林景徹的肩頭。

“那我和他們比,誰讓你更加舒服?!”

“不知道。”漂亮小貓半眯著眼眸,他從喉間擠出幾許古怪的笑意:“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自己吃自己的醋很有意思?!”

林景徹金色的劉海遮住他的表情,低頭用牙齒咬著柒遲肩膀的動作,賭氣般的多用了幾分力氣。

柒遲露出小虎牙,嘲弄般的拍了拍林景徹的腦袋:“乖狗狗,你也會吃醋?”

他又道:你不是自詡為最優雅的音樂貴族少爺嗎?

哦,對。

當初在電梯上的時候,你不是還罵我不要臉,說我但凡有骨氣就讓我理你遠一點兒的嗎?

林景徹:“......”

他能說那陣子是被林清榆騙到了嗎?

要是早知道他的小奶貓這麼可愛誘人,當初還在林家的時候,林景徹就該早早把這隻漂亮小貓給圈在他別墅的地下室裏,隻供給他自己一人享用。

如今又哪裏輪到...溫漠和許冬洋的份兒呢?!

隻能說,悔不當初。

最終,車後座的真皮沙發墊子還是徹底濕了。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

這段時間,馬路上空無一人。

就算偶爾就過往車輛,也是急匆匆的路過。

沒有人注意到路邊這輛豪華跑車裏,所發生的這一切......

最終,柒遲因為淋雨過後的高燒,再加上體力不支而徹底暈了過去。

他穿上了林景徹的襯衣,歪倒著身子倚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為了防止進一步的受涼,身上還披著林景徹那件卡其色的外套。

“唔,我睡了多久?”

漂亮小貓揉了揉他那琥珀色的眼眸,昏昏沉沉的瞅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車景。

公路兩邊橘色的倒影勾勒出他精致的五官側顏,漂亮到不像是真人。

“一個半小時。”林景徹看了看手表道。

這會兒車拐了彎下了高速,朝著許冬洋的秘密公寓的方向駛去。

“他們回來了嗎?”柒遲又問。

林景徹茶色的眼眸幽邃:“你很想見他們?”

他還是很在意。

當柒遲提起別人的名字的時候,內心隱隱約約都是失落感。

“那倒不至於,我隻是在思考今晚吃什麼,許冬洋不回來的話就沒人做晚飯,”小混蛋漫不經心的揮揮手,“畢竟,你的廚藝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一貫過著貴族生活的林景徹:“我,也是會一點兒的.....”

柒遲冷笑一聲嘲諷道:“對啊,上次鍋裏那條魚差點兒和我打了一架。”

林景徹咬牙切齒:“我明天就去學烘培!!”

阿嚏!!

剛回到公寓,係著粉色圍裙去廚房忙活的許冬洋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又過了10分鍾,汽車繞開了前門的監控,悄悄從一個不起眼的側門進去了小區。

“到家了,走吧。”林景徹道。

柒遲扶著林景徹的閉眼從副駕駛上走下來,略帶嫌棄的看了看自己這一身林景徹的衣服,他齜牙篤定道:“你故意的。”

金發美人溫和的笑了笑,單鏡片下的表情意味深長。

他本來就是故意的。

回到家的時候,溫漠還沒有回來。

聽見動靜聲,許冬洋拿著個鍋鏟從廚房裏露出半個身體。

“主人,你回......”

許冬洋的笑容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見...他的漂亮小貓穿著林景徹的襯衣,外麵還裹著林景徹的風衣外套。

林景徹那原本修身的風衣穿在柒遲的身上就顯得大了好幾碼。

他將病懨懨的臉蛋埋在林景徹的圍巾下,隻留一雙琥珀色的眼眸眼尾嫣紅。

就像是整個人都被林景徹的氣息包裹著。

許冬洋的視線在柒遲和林景徹身上掃了個來來回回。

“你確定你們是去聽音樂會了?”他問。

“回來的路上,下了場雨。”林景徹推了推左眼的單鏡片,茶色的眼眸毫不畏懼的和許冬洋對上,“遲遲淋濕了,所以換了我的衣服。”

許冬洋冷笑著懟上:“腿都軟得站不穩了,還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