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美人在電話裏含糊不清道:“是啊,誰知道呢?”
掛了電話之後,休息室外傳來了助理的敲門聲:“林少爺,鋼琴演奏會就要準備開始了。”
林景徹輕輕答應了一聲,他將桌前的琴譜整理好,最後確認一遍演出的流程,他的金發很長,紮成個低馬尾,如今戴著單鏡片的模樣更有貴族那種溫柔落寞的氣場。
帶著白手套的手指撫摸過旁邊的那束鮮花。
本來倘若柒遲來的話,這束鮮花是他打算送給柒遲的。
不過也沒關係,以後總是有機會的。
他確實卑劣和自私,但這些都是基於柒遲而產生的占有欲,隱蔽不勘卻又像是爬山虎一般密密麻麻的占據了他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因為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在錯過第二次了......
同一時間。
柒遲的手機短信又響了。
是許冬洋發來的短信,似乎是為了解答柒遲內心的疑問。
許冬洋:“我以你被綁架為借口把顧總騙過來了,他現在被我綁在音樂大廳一樓的廁所裏♪(^∇^*)~”
又出現了,兄弟間的相侵相礙。
柒遲:“......”
果然,他還是把許冬洋想得太簡單了。
很快,宴會開始了。
林清榆在林老爺子的介紹下,笑意盈盈的和眾人打招呼。
早就知道林老爺子不喜歡當初那個冒牌貨,因此這些賓客在巴結林清榆的時候還不忘拉踩柒遲一腳,連帶著嘲諷聲格外刺耳。
“這才是真正林家小少爺的氣質呀!!”
“就是,林家之前那個冒牌貨和清榆比真的是差遠了......”
而林清榆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麵露消息坦然的接受眾人的誇獎,甚至最後為了凸出自己善良的人設,還不忘假惺惺的阻止:“好啦,都別說了,遲遲並沒有你們所說的這麼卑劣不堪......”
嗬,虛偽......
聽力一貫不錯的小混蛋躲在柱子後麵將所有人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慵慵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突然有點兒困了。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他被一陣議論的聲音給吵醒。
“聽說了嗎?那個人的兒子找回來了......”
“聽說已經被當作接班人培養了,說起來整個帝國的軍火商都被溫家壟斷了,多麼可怕的實力!!”
“之前還聽說林清榆是他的救命恩人,你說這下林家豈不是更要飛黃騰達了?巴結了溫家和顧家之後,整個帝國還有誰敢得罪林清榆呐?”
“......”
這話乍一聽有點兒耳熟。
角落裏的賓客也隻敢小聲議論,聲音斷斷續續聽得倒不是特別清楚,直到柒遲聽見了那聲驚呼:“他果然來了!!”
小混蛋揉了揉綿長的睫毛。
他順著議論聲的源頭看去,是溫漠。
隻不過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領口略有一些毛領,猩紅色的眼眸漠然且冷漠。
似乎以前並沒有發現溫漠的存在感有這麼強。
顧維不在,溫漠就成了眾人注意力的核心。
他站在宴會最中心的位置接受所有人的討好,麵無表情的舉杯,舉止之間已經有了柒遲所認不出的那種氣場......
或者是白天實在是太精疲力盡了。
又或者是一天洗了兩次澡,之前顧維的家庭醫生還特地關照他要注意傷口不要碰水......等他第二次洗澡出來的時候,大腿內側的那道傷口已經開始感染化膿了。
林景徹幫他清理了傷口,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總之半夜的時候,柒遲又開始發燒了。
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感覺到有個冰涼的東西貼著自己的臉頰。
柒遲本來正因為過高的體溫、以及昏昏沉沉的頭疼而難受。
他將腦袋蜷在被窩裏隻露出柔軟的杏白色短卷發,而這個冰涼的東西伸進被窩裏來貼著他的臉,就好比幹旱的稻田裏突然降下了一滴雨露。
他發出一身滿足的歎息,又下意識的用軟乎乎的臉頰蹭了蹭那隻手。
那隻手的動作頓了頓,但並沒有選擇離開。
冰涼的觸感貼著柒遲的臉,然後一路向下順著他的脖頸曲線在鎖骨處流連,貼著他雪白的後頸降溫,然後是杏白色卷發後麵粉嫩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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