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厭病弱小嬌包誤入修羅場[6](2 / 3)

柒遲感覺自己真的是越來越難受了。

那種喘不來氣的感覺愈發的明顯。

與此同時。

“我真特麼是犯賤!!”

許冬洋憤憤的罵了一句,隨即動作幹脆利落的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了柒遲的身上。

結實的手臂穿過他的瘦弱腿彎,一個用力就將這隻病弱的小奶貓抱進了自己的懷裏,再倚靠在電梯的牆邊席地而坐。

懷裏的小奶貓起初還想掙紮,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隻能軟綿綿任由許冬洋幫自己穿好他的外套,又輕輕咳嗽了起來。

另外一邊,許冬洋也在皺眉。

他看著懷裏裹著外套露出半張精致小臉的柒遲,像是天使般絕美的容顏,又聽著柒遲那隱忍的咳嗽聲皺眉,忍不住輕輕拍著小奶貓的後背幫他順氣。

他平時都不吃飯嗎?

怎麼這麼瘦小。

抱在懷裏又是這麼輕?

要知道因為拍攝的原因,許冬洋和不少到底女明星搭檔過,其中也不乏有公主抱的劇情,可是從來沒有誰有柒遲抱在懷裏的感覺這麼輕了。

......也沒有誰讓他抱在懷裏有一種揪心的感覺了。

[係統提示:許冬洋的好感度+15。]

或許是聽了係統提示,柒遲濕漉漉的眼眸又勉強的睜開了一條縫隙。

“放,放開我......”

他的手輕輕捶了捶許冬洋的手臂。

因為說話的聲音特別小,許冬洋沒有聽清。

他低下頭來聽柒遲說話,手又在無意間被柒遲拽住,這下換成他的手指被柒遲輕輕的握住,軟綿綿的力道,但皮膚接觸的瞬間就就像是著火一般。

那種觸感順著他的血液直接燎向了他的心髒。

許冬洋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在加快。

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將懷裏那泛著奶香的小幼貓給弄疼了。

“怎麼了?”許冬洋焦急的問道,“是不是還很難受,再忍一忍,很快維修工就來修理了。”

說話間,他在輕輕的幫懷裏的小幼貓順氣。

但柒遲還是努力湊近許冬洋的耳畔。

這讓許冬洋心軟得一塌糊塗,他低頭湊近,黑暗的空間裏,他的臉頰一不小心就蹭到了柒遲那飽滿水潤的唇珠,緊接著許冬洋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

像是情竇初開那般的不爭氣。

下一秒,懷裏的漂亮小貓加重了語氣。

他唇瓣張合吐出熱氣,尾音顫抖,每一個字都落在許冬洋的心尖上。

“真惡心。”

“滾。”

雖然還是軟綿綿的語氣,但這就足夠證明他是有多麼的討厭許冬洋這個人,

一個字,就包含著千言萬語。

許冬洋:“......”

這一刻,許冬洋終於體會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

“那天你真的不是故意的麼?”許冬洋問。

“哪,哪天?”

柒遲其實已經很難受了,他不想說話,在許冬洋懷裏不安的扭來扭去。

但是他又必須說話。喵喵尒説

因為他不做點兒分散他的注意力的話,他會更加難受。

“就是你故意將小清榆從樓梯上推下來的那件事,”許冬洋低沉著聲音問,“事後景徹哥翻閱了現場的監控,發現確實是你先約了小清榆去了樓梯間。”

許冬洋之前和柒遲沒有任何接觸。

他是在一場綜藝直播裏和林清榆認識的,後來就順勢認了林清榆當幹哥哥。

那時候,林清榆就很“坦率”的告訴了許冬洋有關他身世的秘密。

可能是受到先入為主的影響。

得知了林清榆才是林家的真少爺之後,許冬洋就對林家那個假少爺無感了。

那時候柒遲還沒有被剝奪林家的姓氏。

他還叫林柒遲。

再後來,就出現了林柒遲將林清榆從樓梯上推倒這件事。

那時候許冬洋在國外拍戲,他完全不了解情況。

等他回國之後,林清榆已經恢複了林家真少爺的身份......聽說在顧維哥和景徹哥的雷霆手段之後,那個冒牌貨被徹底趕出了林家。

不僅僅如此,連帶著在娛樂圈裏都混不下去了。

許冬洋是等整件事的風頭過去之後才去醫院探望的林清榆,當他看見林清榆那受傷嚴重的膝蓋之後,終於明白顧維哥和景徹哥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了......

從那之後,許冬洋也一直厭惡著林清榆。

“樓梯間裏沒有攝像頭,景徹哥調查了一樓和二樓所有的監控發現那段時間就隻有你和小清榆在樓梯間裏,不是你推他的話,總不會是小清榆自己摔下去的吧?”許冬洋循循善誘。

“我,我不知道.....”

柒遲搖了搖頭,聲音更加小了,睫毛浸濕了水光而撲扇著。

“你在仔細想想。”許冬洋又道。

“我,不知道......”柒遲窩在許冬洋的懷裏輕輕哭泣了起來,他被許冬洋拍著後背順氣,小鼻音聽起來軟乎乎的,“不,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他確實沒做過。

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咬著這件事不放。

“我相信你。”許冬洋突然道。

這一刻,許冬洋承認自己是被鬼迷了竅。

但......

就憑他這幾天和柒遲相處的模式來看。

如果真的是柒遲在背後搞的鬼,這隻漂亮小貓一定會乖乖承認的。

甚至還會高高在上的打電話炫耀,露出小虎牙笑得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就連病成這樣都說自己沒有做過,那一定是沒做了。

——畢竟他是隻那麼傲嬌和囂張的小貓,一定是不屑於說謊的。

可是......

既然柒遲是無辜的,那林清榆為什麼又要冤枉他呢?

懷疑的裂縫在此刻正式種下。

這時候,電梯的維修工已經開始施救了。

聽外麵嘈雜的聲音,許冬洋終於是鬆了口氣:“你聽見了嗎?大家都來了,我們很快就能夠從這裏出去了。”

畢竟是劇組的兩位主演,導演想不上心都是不可能的。

可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柒遲在他的懷裏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難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