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希雅揮舞著左手,隻見一隻金色的怪異手臂映入眼簾。
“我的左手義肢,一開始都是定製的,雖然和尋常手臂相差無幾,但總是差點意思,經過璃月的朋友介紹,去了亞特蘭蒂斯,花了一筆不菲的摩拉,更換了如今的義肢,說來也是神奇,這個義肢就像是我原來的左手一般,根本沒有絲毫不適,並且不需要拆解下來。”迪希雅捏了捏左手的爪子,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納西妲雖然震驚,倒也沒有失態,因為消息的閉塞,她能獲取的關於亞特蘭蒂斯的訊息少之又少,隻是知道是一個高度發達的國度,沒成想今天給她帶來的衝擊是史無前例的。
迪娜澤黛搖了搖頭,“魔鱗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亞特蘭蒂斯能夠醫治,消息早就傳開了,父親想都不想就會送我過去,顯然魔鱗病還沒有靠譜的治療方法。”
迪希雅聽完後也歎了口氣,迪娜澤黛說的對,如果亞特蘭蒂斯有醫治的辦法,須彌早就傳開了。
納西妲輕聲一笑,“倒也不用這麼悲觀,禁衛軍往來須彌次數少之又少,或許亞特蘭蒂斯並不知曉魔鱗病呢?”
…
蒙德城
已經練習了好一會兒的傑斯坐在一旁,沒幾天就是婚禮了,時間還是挺緊張的,不過身旁卻有個穿著紅色製服的女孩子,羨慕的看著優菈穿著的婚紗。
“可真好看,我什麼時候也能穿上呢。”安柏喃喃說道。
伊麗莎白在一旁拱火,“你隻要點點頭,過幾天一起穿!”
安柏臉通紅,偷摸看了眼傑斯,連忙搖頭,傑斯則是裝作沒聽到。
“對了,安柏,前幾年那個綠頭發的小家夥怎麼樣了?怎麼後麵一直沒了消息?”伊麗莎白無意問道。
安柏立馬就知道了伊麗莎白說的是誰,“柯萊嗎?她如今在須彌的化城郭做巡林員,聽說病情好了不少。”
傑斯也來了興趣,“柯萊?柯萊是誰?”伊麗莎白歎了口氣,“那時你在蒲公英海,那是個可憐的孩子,騎士團從愚人眾手裏救下了她,明明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卻瘦骨嶙峋,如果不是安柏,可能那孩子…”
安柏聽到後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那時也是於心不忍,不過聽阿貝多說魔鱗病他也沒有辦法,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上次來信,還是別人代筆,據說是現在開始學認字了,還結識了一個非常可靠的師傅,真為她感到高興。”
“對了,傑斯先生,亞特蘭蒂斯有手段治愈魔鱗病嗎?您經常往來,應該有路子吧。”安柏忽然問道。
這可把傑斯問住了,搖了搖頭,“魔鱗病,還是第一次聽說,等到婚禮結束,我回亞特蘭蒂斯幫你打聽一下。”
安柏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好了,伊麗莎白阿姨,傑斯先生,我先走了,一會兒還有任務。”
傑斯和伊麗莎白還打算送一下,卻被安柏拒絕了,目送著安柏離開了酒店。
“傑斯,這事兒你可放心上,柯萊那孩子我是認識的,當時我還留她在家住了一段時間躲避愚人眾搜查。”伊麗莎白看向傑斯。
傑斯一愣,“原來走廊盡頭那間臥室是給柯萊住的?怪不得父親不讓我進去。”
“柯萊今年應該也才十六七歲,你若是碰到了,一定要好生照顧,當自己親妹妹,那可是個苦命孩子。”伊麗莎白苦口婆心的說道。
雖然隻是隻言片語,但傑斯明白自己母親不是那種母愛泛濫的大善人,一定是這個柯萊的女孩子太過讓人心疼,才會如此。
難以置信愚人眾在這些孩子身上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想到這裏,傑斯就想把多托雷直接拉過來揍一頓。
遠在至冬還在研究著裝甲的多托雷忽然打了個噴嚏,“奇怪了…著涼了嗎?”
隨著今日禮儀課結束,婚禮前的準備也告一段落,接下來兩天就是好好休息,然後在下周就要進行婚禮,所以一大家子人也都有些緊張。
好在羅莎琳和傑斯比較淡定,一直安撫著優菈,所以還算可以。
等到婚禮前一天到時候再演練一遍就沒問題了。
為了避嫌,所以羅莎琳最近都是住在了優菈自己家裏,等到婚禮結束再回來。
這也讓傑斯有了往返亞特蘭蒂斯的時間,安柏提到的魔鱗病讓他來了興趣,空回來時也簡單提過,但當時自己的側重點都在教令院那邊,所以他打算讓人去須彌研究一下魔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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