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桂花,做桂花糕兒味道會更好,可惜大冬天的,栗蓉沒找到桂花。

趙母嚐了第一口,直誇栗蓉手藝好:“這糕兒真精細,俺活兒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吃到呢。”

何杏說:“還得是弟妹,這玩意兒肯定是城裏的,也就是托了弟妹的福,俺們才能吃上嘞。”

栗蓉笑著接受誇獎,不過要她說啊,這米糕是最簡單的,要是條件允許她能做出更複雜的給他們吃。

大牛二牛爭著燒柴火,就是為了大人炒菜炒著快出鍋給塞的一口吃食。

趙母他們說兩句話的功夫,兄弟倆兒一人幹兩塊米糕了都,趙母笑眯眯道:“你倆就吃吧,吃飽了,晚上的大餐別吃了。”

大牛把手上的塞嘴裏,囫圇吞下,說:“不怕,俺叫大牛,俺的胃跟牛一樣大,今晚上吃三碗飯!”

二牛學舌:“俺是也是牛,能吃!”

栗蓉她們被這童言童語逗得哈哈大笑。

栗蓉止住笑:“吃吧,沒事,先把這屜拿到外麵去給你爺他們。”

大牛把剩下半塊往嘴裏塞,含著東西說:“主要還是給二叔吧!”

趙母跟何杏笑得更大聲:“哈哈哈......”

栗蓉給羞的喲,催促了下大牛,看著大牛笑嘻嘻的,真想敲他腦袋,這大牛真的是越來越“不討喜”了。

趙家年夜飯做了十幾個菜,三個湯,煮雞鴨的水放雞鴨的內髒和血塊是一個湯,牛骨燉了一個湯,剩下一個素湯用黃瓜絲煮的。

外麵天還是亮的,趙家人卻已經整齊坐下。

趙家看著豐盛的飯菜,眼眶酸澀的不行。

他們經曆過饑荒,後麵過著上工下工幾月幾月不沾葷腥的生活,拉扯大了兒女,沒過過這麼豐盛的年。

也從未想過。

栗蓉看大家都愣著,倆小的也不敢動,她笑了笑:“吃飯啊,別愣著,新的一年要來咯!”

趙父作為一家之主,清了下嗓子:“吃吧吃吧,這日子總算是熬過來咯。”

栗蓉說:“先幹一杯。”

趙青鬆端起酒碗:“來,碰一下。”

三個男人麵前都有酒碗,裏麵裝的是燒酒。

何杏愣住了,問栗蓉:“俺們也要幹嗎?拿什麼幹哩。”

栗蓉端起湯:“湯水也是一樣的嘛,主要是碰個杯,慶賀慶賀一下。”

滿堂哄笑,碰“杯”之後,開始動筷。

飯吃到一半,外麵傳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兒。

栗蓉縮了下肩:“喲,誰家這麼早吃完飯,就去放鞭炮了?”

“是大隊的鞭炮,誰家有這閑錢放那麼早的炮啊,”趙母說,“買鞭炮也是留著十二點放。”

趙母說:“吃完飯,俺們出去溜達溜達,不知道村頭有沒有唱戲的。”

這邊過年,會有專門的人四處唱戲,穿著喜慶的衣裳唱著祝詞,去看唱戲的,也成了村民飯後的娛樂節目。

埋頭吃飯的大牛突然抬起頭問:“娘,俺能不能穿新衣裳了啊?”

。您提供大神軟甜野霧的穿書七零,糙漢男主賺錢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