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也沒打算告訴他們,不想把外麵的糟心事帶到家裏來。
吃完飯後,就回後院了。
他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不停地抽著煙。
絞盡腦汁,想盡辦法,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可以說是自己的貴人,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和這個人脫不了關係。
這個人對自己的助力非常大,要不是他,楊軍也不會這麼快升任機械科學研究院的院長。
他決定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去試試。
第二天一早,楊軍草草吃完早飯就去了一趟部裏。
先是去了一趟部裏,找到郭草地。
“郭伯伯,您這是一宿沒睡?”
一進門,楊軍就看見郭草地兩眼通紅的坐在那兒出神。
看得出來,他昨晚並沒有睡好。
“軍兒,你來了。”
郭草地見是楊軍,坐直身子,強自打起精神。
拿起桌子上煙盒,摸了摸,是空的。
隨後,用力一捏,團成一團,直接扔進紙簍子裏。
楊軍見狀,連忙把自己的煙遞了過去,並且替他點上了火。
郭草地抽了兩口,然後歎息一聲。
“軍兒啊,沒事的時候多去看看你郭伯母,陪她多說說話,讓她放寬心。”
“郭伯伯,發生什麼事了嗎?”楊軍一愣,連忙問道。
郭草地聞言,狠狠地抽了兩口煙,兩眼猩紅,雙眸中似乎要冒出火來。
“嗬嗬,昨晚上姓周的跑到辦公室來找我退婚了。”
“周士傑?”
楊軍大吃一驚。
“除了他,還能是誰?”郭草地恨恨道。
楊軍一聽,苦笑一下,搖了搖頭。
真是牆倒眾人推啊,這人還沒走呢,茶就涼了。
虧大領導這麼信任他,跟他推心置腹的,拿他當自己人。
可到頭來,捅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家。
嗬嗬,多狗血啊。
人情炎涼,說得一點也不假。
“這個姓周的真卑鄙,看他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沒想到是個背地裏捅刀子的道貌岸然小人。”楊軍說道。
“哼,誰說不是呢,虧我平時拿他當成一家人待,簡直是瞎了眼了。”
郭草地拍著桌子道。
說完,郭草地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行了,軍兒,反正婚事已經退了,我這邊不用管了,抽空讓秋水回家陪你郭伯母說說話,免得她鑽牛角尖。”
“郭伯伯,你放心吧,等下我就打電話讓秋水過去。”
楊軍說完,停頓了一下,接著問道:“對了,郭伯伯,天明的事怎麼樣了?”
“不知道,他死在外麵才好呢,要是真死了,我也就少操心了。”
一提起郭天明,郭草地就氣不打一處來。
郭草地癱在椅子上道:“不用管他了,就當他死了。”
楊軍一聽,什麼都沒說,徑直向外走去。
“軍兒,你幹什麼去?”
“念在您二老練小號不易的份上,我不得看看大號還有沒有拯救的價值啊?”
出了大門,楊軍開著車以八十碼的速度在街道上飛馳。
十五分鍾後,他找到了周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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