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上啊!你們跑什麼?”
鷹鉤鼻不明所以,一見三名死爪沒頭沒腦地到處亂竄,不由大聲喝罵,期望手下能重新回到戰場。
卻不想,此刻的三名死爪,像是遇到了最恐怖的事情似的,對他的命令根本不管不顧,隻是一味地抱頭鼠竄。
就在鷹鉤鼻失去耐性,打算再派幾名死爪上前幫忙的時候,那持塔盾的大漢突然前衝,好似一隻憤怒的公牛般,撞在了死爪隊員的後腰眼上。
卻聽砰地一聲響,那死爪隊員像是一隻拋飛的破麻袋似的,直挺挺地飛出去二十多米遠。
隻聽叮鈴桄榔一陣響,那死爪隊員化作一隻滾地葫蘆,在地上連滾了數圈之後,身子一軟,死在了當場!
“嘶!”
剛剛還穩操勝券的一夥人,一見到這樣的結果,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死爪就這麼死了?
這!
這怎麼可能呢?
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僅憑肉體的力量,竟然能將人直接撞死?
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是妖怪吧?
就在他們心中驚駭萬分的時候,卻聽咣咣兩聲響,另外兩名死爪也被人攆上,撞飛了出去!
這兩名被撞飛的死爪隊員,慘叫著甩趴在了地上。
他們並沒有像之前那名隊員那樣,當場慘死。
不過,此刻的他們同樣口鼻溢血,身子癱軟,估計離死也不遠了。
一看到三名戰無不勝的死爪,竟然落得這般下場,死鼠幫眾人一時間全都傻眼了。
怎麼會這樣?
死爪的攻擊應該是無堅不摧才對。
對方的盾牌為什麼沒被切爛?
所有人都在疑惑,鷹鉤鼻的眼中卻閃過一道精光。
難道,對方的盾牌比死爪的鋼爪還要堅硬?
一想明白這點,鷹鉤鼻眼神中的貪婪更加濃烈。
那些武器,我一定要得到!
他心中這般想著,便要指揮手下們一湧而上。
卻在這時,旁邊的酒糟鼻突然大聲下令。
“弓弩手,快!把那幾個人留下來!”
鷹鉤鼻有些不爽,可站在酒糟鼻身後的弓弩手聽令,卻立馬上前,引弓搭箭。
卻聽咻咻咻的一陣攢射,密如細雨的箭矢立刻將場上的幾人給淹沒了。
一見對方被箭雨所籠罩,鷹鉤鼻不由捏緊雙拳。
他已做好了上前搶奪盾牌的準備。
卻不料,隻聽叮叮當當一陣脆響,那幾個挺盾前衝的人竟然不再向前,反而舉盾掩護,快速地撤回到了路障之後。
那些飛射的箭矢大多都釘射在了木質的路障之上,根本沒將那幾人中的任何一位留在當場。
他們竟然撤退了?www.x33xs.com
酒糟鼻子微微一愣。
原本他以為,對方會一鼓作氣,衝過來與他們決一死戰。
卻不料,對方僅僅隻是擊殺了幾名死爪,便再次龜縮了起來。
他望著對麵密集的路障,突然明白過來,那些東西是做什麼的了。
“二位,我知道那些木頭是做什麼的了!”
酒糟鼻子指著那堆路障,神情嚴肅地為兩位同伴解釋。
“對方的人手比我們少,他們想憑借幾座投石塔和箭塔來防守營地。”
“隻要我們敢靠近對方營地,他們就會用兩種防禦塔攻擊我們!”
“而那些堆積起來的木頭,應該就是為了防止我們靠近圍牆,拆除他們的防禦塔而設立的。”
“說到底,他們隻是一群無膽鼠輩而已,想僅靠著幾座防禦塔,就攔住我們的去路,哼!真是異想天開!”
鷹鉤鼻聽他如此分析,雙眼不由一亮。
他和光頭大漢都是直腦筋,遇事隻想著猛打猛衝,卻根本沒想對方為什麼要那麼做。
此刻一聽酒糟鼻如此分析,二人趕緊問道:“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酒糟鼻見二人隱隱以自己馬首是瞻,不由麵露得意之色。
“對方聰明反被聰明誤,既然他們用木頭搭建路障,阻礙我們前進,那我們就讓紅袍法師們施法,將這些路障全都燒掉!”
“沒了路障的阻攔,我看他們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聽酒糟鼻如此計謀,光頭大漢不由嘿嘿一笑:“沒了防禦塔,他們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到時候,咱們想怎麼弄他們,就怎麼弄他們!”
“不過……”
“紅袍法師的施法距離僅為十幾米遠,對方的箭塔射程,明顯要比紅袍法師的施法距離遠那麼一截,若讓法師衝到對方的箭塔射程範圍內施法,是不是有些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