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母親的忌日來過一次,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來看過母親。
碑前也落了許多灰。
她雙手捧著鮮花,眉眼低沉,一臉失落的樣子。
她想起,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每次她失落的時候,母親都會做一碗粥,一碗蓮子杏仁羹。
這是母親的獨家秘方,無人可以替代。
雖說後來來到舒家,杏天錦也常常做給她們吃,可味道終究不如母親的好。
說是做給她們吃,其實不過是舒葶鬱吃剩下的東西,才輪得到舒莞馨。
舒莞馨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眼眶濕潤。
果然,自己還是在低落的時候會想起許多傷心的往事。
她輕輕俯下身子,將花放在母親的碑前,繼而微微蹲下,撫摸著母親泛黃的照片。
“媽,你在那邊,過得好嗎?”
說這句話時,她想要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可是眼眶的淚水卻不聽話,一股腦兒地模糊了她的視線。
人們常說,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隻剩歸途。
盡管父親仍然健在,可是自從自己嫁入邵家,他便不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噓寒問暖。
而是張口閉口,就是杏天錦和舒葶鬱。
她也主動給他打過幾次電話,可都被父親的膽小懦弱給無情勸退。
她現在,除了邵繹勳,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
舒莞馨一邊低聲哭泣,一邊向母親訴說著,最近的遭遇。
“媽,女兒沒有忘記,找到害死您的凶手。”
說到凶手,舒莞馨便像打了雞血一般,精力旺盛。
她忘不了,忘不了那個雨夜,忘不了該死的杏天錦害死她的母親。
就算是死,她也忘不了。
工作日墓地,幾乎沒什麼人。
隻有在清明節或忌日的時候,親友們才會象征性地來探望。
此時此刻,她竟覺得,有一絲諷刺。
和母親聊了許久,她原本壓抑的內心,此刻也舒緩了好多。
舒莞馨看著手機裏,邵繹勳的幾十個來電,一咬牙,一跺腳,決定給邵繹勳打回去。
不管是舒葶鬱也好,杏天錦也罷,她都要直麵困難。
隻有這樣,才能找到她們的破綻,從而挖掘出當年的真相。
“你在哪呢?”
電話一撥通,另一頭就傳來焦急與低沉的聲音。
“跟我媽在一起。”
舒莞馨輕輕回複,隨後長長地歎了口氣。
“等我,我馬上來!”
說完,邵繹勳便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她緩緩起身,想要鬆一鬆自己已經酸麻的軀體。
她轉頭望向偌大的墓地,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
令人感到欣慰的是,不遠處有一個小涼亭。
“倒是可以去那裏坐一坐。”
接著,她邁著步伐,走向小涼亭。
“嘟嚕嚕嚕嚕嚕——”
舒莞馨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電顯示仍然是邵繹勳。
她剛要接通電話,沒想到眼前一黑,被人用不知名小麻袋套住了頭。
她嚇得驚慌失措,還沒來得及大叫,就被人擊打了肩部。
手機掉落在地,舒莞馨也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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