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我們說道,一隊漢軍奉漢王劉知遠的命令來誅殺蕭恪。手下人麵對這麼多來犯漢軍都略顯緊張,而蕭恪卻淡淡的說道:“將軍帶我去見漢王”說著便向漢王宮殿走去。底下人也不敢阻攔,漢軍就這樣將蕭恪押送到了漢王劉知遠的麵前。
剛看到劉知遠,蕭恪就率先普通跪倒,連忙道:“小將昨天酒後亂言,還懇望漢王勿要怪罪。”
劉知遠見蕭恪話有轉意,再加之想到派兵去拿蕭恪確實也有失禮法,於是也就不說什,臉色稍平。
蕭恪眼見劉知遠臉色緩和下來了,於是便接著說:“漢王,小將有一事乞求”
劉知遠道:“何事?”
蕭恪道:“小將已是弱冠之年還尚無妻室,所以請求陛下能將長公主下嫁於我,從此小將願為後漢的急先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知遠聽蕭恪這麼說不禁大喜,心中暗想難道這臭小子開竅了,不知是何人點化,本王可要重賞與他。而且這次是蕭恪主動提出要娶自己的女兒,這樣就避免了外界說我這個老丈人是強逼自己女婿的。想到這裏,不僅為自己,為女兒,為後漢都感到高興。頓時那張陰雲密布的臉綻放出笑容,一把拉起在地上跪著的蕭恪道:“賢婿啊,昨晚都是酒的錯啊,來來,快快請起啊。”說著就命人去算黃道吉日,很快來人便報說5天後便是黃道吉日,於是劉知遠就與蕭恪商定在五天在後漢王宮給他們辦婚禮,之後就由蕭恪領漢兵趕在祭祖日前趕回曲沃。
很快五日便過去了,那天整個漢朝人都注視著這一對新人。一切都按著既定的儀式一步步走下去,每個人都山呼萬歲場麵十分熱鬧,朝廷內外,一派燈紅酒綠、喜氣洋洋的景象,就這樣忙了一天,到晚上入得洞房隻見新娘長公主劉焉穿著一襲顏色素淡,花飾簡單的淡藍色宮服,淡雅脫俗,秀麗天成。淡淡的藍色絲質中衣用深蘭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了一朵朵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平添了幾分清冷的氣質。一根素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淺蘭色的敞口紗衣,鬆鬆垮垮的披在肩上,袖口領口用藍色絲線鑲邊,鏤空的蝴蝶花樣正好對著中衣的梅花,隨著人的走動兒輕輕晃動,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飛舞一般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三千煩惱絲被綰成盤絲髻,隻用一隻木簪裝飾,有著一股淡淡的柔弱和嬌媚。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靈動的雙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裏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嬌俏可人。蕭恪癡癡地看著劉焉,想象著如果自己娶得是薛凝,她是否也會有著這般的美麗。劉焉見蕭恪癡癡地看著自己微微的笑了,她想起自己的第一個丈夫當初在結婚當晚也是這麼呆呆的看著自己,隻可惜天不遂願啊,或許自己能對蕭恪心動,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蕭恪長得很像自己的第一任丈夫。劉焉想在蕭恪身上找回自己的青春,而蕭恪也努力想在劉焉身上找出薛凝的影子,兩個人都努力的試著接受者對方,可再怎麼努力有些人,有些事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被取代的。蕭恪在很多年後回想起自己的這位第一夫人,就連蕭恪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對她是否有愛還是單純的權利的結合,可能久了這兩者就混為一塊了,就這樣無論是恨還是愛,蕭恪都還是毫無保留的都交予了劉焉。而對於劉焉而言應該是幸運的,因為她得到了一個真實的蕭恪,因為無論蕭恪最後變得如何傳統無特色,至少在劉焉麵前他是真實的,他是完全沒有偽裝的,也隻有在劉焉麵前他才能那麼暢快的抒發心中的不滿不需半絲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