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點暗示的安慰,直接讓她小臉又是一紅。
伸手抱住江河的脖頸處,這妮子俏臉貼著他磨蹭,“江河哥,你以後得對我好。”
“嗯,好。”
“不能不理我。”
“嗯,一定不理你。”
呸!
“一定不會不理你。”
溫存了一陣,兩人互道思念。
曾離的思念肯定為真,可江河就不一定了。
無論在國內或者國外,內地或者香江,他身邊可是一點沒少佳人相伴。
說他想別人,總感覺有點發虛。
“你今年畢業對吧?”
“要明年畢業呢。”
明年嘛?記混了!
“畢業後,準備想做點什麼?”
“留在京城!離你近一點,我怕我走的遠,你就把我忘記了。”
“……”
從小培“養”的就是特麼好!
“放心,等你畢業我一定讓你留在京城。”
“好~”
曾離露出笑容,坐在他腿上又是一陣撒嬌兒。
…………
平靜的日子過了幾天,薑聞找上門。
“江河,《陽光燦爛的日子》審核出了點問題。”
“不給過?”
“是,首先因為《藍風箏》這部電影,審查組現在對那個時代背景變得尤為謹慎。
電影審查組沒有給出具體意見,但就是不行。”
許多地方辦事都是這種情況,你說不行吧,哪兒不行你特麼說出來啊。
現在哪兒不行你都不說,我又不是算命的,全靠猜啊。
“你啥意思?”
薑聞摸了摸人中的位置,搞的嘴略微向外凸起:“我的意思是內地的影片審核,你去跑一跑,電影後期的混響還差一點,得先把後期做好。”
“你確定讓我跑審核?那到時候給出整改意見到你覺得精彩片段的時候,你可別怪我。”
果然這貨瞬間不說話了。
他是個固執的人,拍電影時候,他腦子裏的畫麵多數全憑靈感。
拍馬小軍跳煙囪的時候,他覺得煙囪的顏色不對,就把煙囪給染了。
恭王府的煙囪,曾經一半灰一半紅,那就是他的傑作。
還有他覺得飛機顏色不對,就把飛機也染了。
就這樣的人,你讓他把自己的心血交給別人?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別說江河改他劇本那事,那是他薑聞走投無路了,不然他怎麼可能允許江河隨便動手動腳。
“聽說你跟北影廠新上任的韓山平關係不錯,要不你先去問問電影局審查組的具體意見?咱們也好一一修改不是,總不能一句就是不行啊!”
這樣也行!
江河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
畢竟這部片子是星火投資的,也得上上心啊。
攢今年第二部電影劇本的事情,又要往後放一放了。
正事說完,薑聞這貨也跟他聊起了八卦:“張毅謀的事你聽說了沒?”
“什麼事?”江河明知故問。
“還能什麼事,他去年拍的《活著》準備參加戛納電影節的事情唄。沒跟你說?”
聞言江河翻了個白眼:“他跟我說個什麼勁兒,我又不是戛納電影節的評審。
現在看來他是不準備在內地上映了,《活著》那尺度過審壓根就不可能。”
“你前腳剛拿下金棕櫚獎,人家第二年就準備衝擊這獎項了,沒點想法?”
臥槽,薑聞這麼一說,他還真的有點回過味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