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和郭圖
許攸倒是識趣,他看出了袁譚和郭圖乃是為了逄紀而來,因此在亭子中的接風宴上,隨意的喝了幾口之後,就借尿遁躲出去了,隻留下他們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瞅。
許攸的身影方一消失,便見袁陶一甩衣服的前擺,噗通一聲給逄紀跪了下去。
逄紀見狀一愣,道:“大公子,你這是作甚?”
袁譚低著頭不說話,郭圖則是在一旁道:“元圖,大公子尚不成熟,上一次在車攆上的事,也實非他的本意,他這一次來,是專程來給你致歉的。”
郭圖不說倒還好,一說這話,逄紀便又想起袁尚和袁譚兩人將自己扔下車的情形,氣的臉色潮紅。
“哼!”他重重的一扭頭,瞅都不瞅袁譚一眼。
袁譚求助似的看向了郭圖。
郭圖輕咳一聲,拽起了逄紀,將他拉出亭外,對他道:“差不多得了啊,別太得寸進尺。”
逄紀聞言,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我得寸進尺?合著這事是沒落在你的頭上!有他兄弟倆人這麼辦事的嗎?話還沒等說完呢,就一左一右的抓著我給我扔車底下去了!逄某招誰惹誰了?”
郭圖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話是沒錯,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高祖當年還有乘車棄子之事呢,何況是咱們大公子再說了,大公子一個袁尚一個,都把你扔了下去,但他們肯定還得有一個繼承主公的基業,難不成你逄元圖脖子硬的還能連他們倆都不尿了?”
逄紀苦惱的看了郭圖一會,最終還是長歎口氣,無奈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記大公子的不是成不?”
“這就對了,咱們都是當臣下的,哪能念主公的不是對了,袁尚這趟沒跟你們回來?”郭圖問逄紀道。
逄紀點頭道:“是,沒回來,我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你們在徐州待的怎麼樣?”
逄紀實話實說:“陶商對我們不曾薄待,極是照顧,我感覺我在彭城,比在鄴城都自在。”
“這樣啊”郭圖眼珠子一轉,一副賤樣,計上心頭,道:“那袁尚和陶商的關係怎麼樣?”
逄紀道:“具體的我是不太清楚,但我和袁尚都住在徐州的驛館,說來也怪,那陶商隔三差五的便來找袁尚,兩人還總是喝酒,袁尚有事沒事的還總是去陶商的府邸,倆人處的猶如親兄弟一樣,著實是令人費解。”
“嗬嗬嗬。”郭圖摸著胡須,笑道:“原來如此,不管他們為什麼相處的這般融洽,那都是最好了元圖,稍後進了鄴城,麵見大將軍,主公若是問起三公子的情況,你知道應該怎麼說了?元圖,自古以來,嫡長子繼承家業乃天經地義之事,基業不傳嫡長子,必生亂,元圖啊,你可切莫自誤啊。”
……
(作者抗台去了,這幾天章節寫的不好,讀者大大們多包涵,若是有讀者大大們在台風路徑上的,不要出門,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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