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我禰家數代清譽,從此毀於你手!”禰老頭氣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就差一口氣喘不上來了。
這年代在外麵找女子,說起來倒也是罷了,勉勉強強也能糊弄的過去。但生了孩子不認,這猶如虎狼一般的棄子行徑,在這個以忠孝人倫為本的朝代,卻是足可讓禰家被人戳破了脊梁骨。
特別是今天還有這麼多在場的揚州,徐州士族,公子,文人,家眷……禰老頭能感覺到的出來,他們的目光中,都是深深的鄙夷。
陶商慢悠悠的對刀筆吏道:“今日歡慶大喜之節,所發生的每樁每件,都記清楚了嗎?”
刀筆吏急忙道:“回主公話,都記下了。”
“很好,即刻封存,明天我就派人將其和戰報一起給陛下送過去。”
“陛下?天子?”
禰老頭渾身一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在他胸中蔓延。禰家這醜事落在這麼多人的眼裏,就夠一說了……若是再呈遞給了天子?
“公子,這、這不可啊!”
陶商笑看著禰老頭,伸手接過刀筆吏給他遞送過來的簡牘,顯擺似的在空中一晃,然後便轉身走入了後廳。
可以還是不可以,卻得看你們父子接下來的表現了。
當夜,夜已深沉,陶商卻還沒有睡,他捧著一卷簡牘,上麵記載著一些數百年前春秋無名氏所杜撰的故事典籍,閑來無事,讀起來倒也是頗為有趣。
倒不是陶商有多麼的勤苦好讀,而是他知道今夜肯定是會有人來找自己的。
因此,他在讀書消磨時間的同時,也讓典韋吩咐好當值的守衛和門吏,若是有客人來,應該去怎麼做。
夜已深沉,不多時之後,禰家父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郡守府的一條街外。
禰老頭滿麵嚴厲神色,背負著雙手走在當先。禰衡則是臊眉耷眼的跟在禰老頭的身後,一臉的晦氣相,完全沒有平日裏的趾高氣昂和神采奕奕。
整個一下午,禰衡心中已經把陶商,陶謙,連帶他們父子往上的其餘陶氏十七代祖先挨個問候了一遍。(陶商往上加陶謙一共十八代)卑鄙無恥的手段!簡直是低劣之極!傷風敗俗的令人發指。把這樣的法子使在自己一個當世文家大豪的身上,姓陶的就不怕被天打五雷轟嗎?
可問題是,眼下即使能隱約猜度到自己是被構陷的,禰衡也沒有辦法。
他平日裏敢隨意罵人,隨意的侮辱人,肆意淩虐他人的人格,歸根結底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他不怕死。對於一個不怕死的人,你能把他怎麼樣?陶商的應對他這套的方法很簡單:你不怕死是吧?好,我讓你生不如死。x33xs.com
今日這麼一出戲演下來,拋妻棄子的醜聞已經在揚州,徐州的官圈與文化圈傳開了,陶商若是真的上表天子,那禰氏今後的子弟想要入仕,也基本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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