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當時便起身,開口道:“勿要慌張,萬事萬物自由佛法,一切皆有因果注定,無量壽尊,他奶奶的,把老子大刀拿來!”
笮融並著幾名校尉急急忙忙地往後方跑去,有一名光頭校尉開口:“大人,現在怎麼辦?”笮融惡狠狠地道:“不慌,不過區區幾千兵馬,那陶謙老兒將兵馬都調動至北方了,估計老兒預料我等今日不關城門,才用數千兵馬偷城,可笑至極,你速速去通知本佛爺的陳護法,讓他帶著本佛爺的八千精銳僧兵來到西門集合。”
“諾!”
笮融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他奶奶的無量壽佛,居然敢在本佛爺舉報如此盛會的時候來偷城,今天本佛爺便他奶奶的親手超度幾個!”
往這趕來的自然是陶商和許褚率領的虎賁營,本身虎賁營也都是黃巾裏麵的精壯,雖然士氣不行但是也都是十幾場血戰剩下的,再加上許莊本部民兵,戰力自然不可小覷。
這一仗陶商便是打著練兵的主意,陶商隻需要配合潛入下邳的典韋等虎衛占據西門,之後便是陶謙麾下丹陽精兵發揮的時間了。
陶商等人在西門口擺好陣勢,準備攻殺西門,突然看到一群守城士卒湧出西門擺好陣勢防守,陶商對許褚道:“仲康啊,這笮融是有什麼毛病?這一群大光頭是要鬧哪樣?難不成……他準備晃瞎咱們的眼睛???”
許褚歎了一口氣,開口道:“主公,這一個跟雞蛋一樣的滴流圓,俺老許舍不得下手啊。”
“……”
陶商手中寶劍斜指天空,大喝道:“殺!”
虎賁營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去,前方盾牌兵狠狠地撞入敵陣,手中短刃從一側刺向敵人,身後長槍兵緊緊跟住,從前方盾衛的縫隙中刺出,許褚立馬長刀,每次揮砍下去,便是一片人頭落地,陶商的虎賁營直接撕破了對方的防線。
城牆上的士卒見勢正準備拉起城門,隻見一黑塔壯漢,手持樸刀,帶著幾十個壯士衝殺上城牆,隻見典韋一刀將吊索士卒梟首,然後把樸刀插進那攪纜盤中,一把拉過一名敵方士卒,倒提其身,四處揮舞,斷肢殘身,四處飛濺,典韋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魔神,守城士卒皆不敢上前,此時虎賁營也已經奪得西門控製權。
此時笮融已經率領他的八千僧兵趕來,見狀急忙指揮士卒攻殺虎賁營,妄圖重新奪回西門,可此時隻見虎賁營讓出一條路線,從中間不斷趕來的正是陶謙麾下的丹陽精兵!
如果說虎衛軍是一群力大勢猛的虎,那丹陽精兵就是一群捕殺獵物幹脆利落的狼。原本就是生活在山中的他們,在體力上自然比普通的士兵要強出一大截!(後麵會詳細介紹丹陽精兵)而經過了正軌的軍中將領的嚴格操練與實戰之後,陶謙麾下的這群丹陽兵眾,其戰力更是令人歎為觀止。
丹陽精兵的作戰方式便是,兩兩三三的如同一隻小隊,自發的圍成一個半圓,他們的刀劍每次揮動都會幹淨利落的砍在敵人身上,抽走的時候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仿佛機器般高效。
丹陽精兵不斷的推進,虎賁營在徹底掌握西門之後也從兩翼輔佐丹陽精兵,笮融的僧兵已經開始不斷的往後退,這也是古代行軍打仗潰敗的前兆,其實笮融的軍隊不少,但今天是他舉辦的“浴佛節”,軍隊一時間來不及調度,再加上別人的士兵每天都是操練戰法,個人體能,他的士卒整天修身養性,無量壽佛……
此時笮融已經完全慌了,他身邊的校尉也開口道:“大人,咱們形勢不利啊,不如先撤退,再做打算。”
笮融心中也是一緊,開口道:“走,往東門走。先出了下邳,前往廣陵。”
此時卻聽身後大喝一聲:“老禿驢哪裏走!”隻見許褚飛身縱馬,前麵無一合之將,好一個許褚,根本不看來往的刀劍,一個橫斬,身前皆是無頭屍體,他渾身浴血,惡狠狠的盯著笮融,飛馬之間,片刻便至,笮融的士卒哪裏見過這等戰將,在許褚的氣勢之下,如野狗般四散逃竄,隻見許褚虎頭大刀高高舉起,笮融眼中呆呆的望著前方,突然間仿佛頓悟一般,居然雙手合十,引頸就戮。
隨著虎頭大刀的砍下,一顆圓亮的大腦袋落地,徐州下邳,廣陵,就此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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