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軒轅齊這一刻內心中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被這麼多人盯著,軒轅齊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眼下萬眾矚目,他卻是不能慫,他沉吟了一下,很快就不動聲色上前一步,然後拱手回道:“文王大人抬愛了,雖然這幅畫我們知曉其意,不過這幅畫既然是大宣同道畫出來的,那應該還是由大宣同道來解釋會更比較好,我們若是出頭就太喧賓奪主了。所以,還是請蘇大家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軒轅齊這番話說的有點水平,既不露怯,也自然的將話頭拋給了大宣這一邊,絲毫不會引起周圍人對他們的懷疑,蘇平安表示有點東西。
不過……
“利用我的畫裝完叉你還想撤,想得美!”
蘇平安嘴角一挑,立刻也上前一步道:“大禮國的同道太謙虛了,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們喧賓奪主的,如果軒轅齊道友能在解釋這番話之後,在指點一二的話,那蘇某也會更加樂意之至的。”
蘇平安擺明了態度,就是想要大禮國的人解釋這幅畫的原理。
你們不是想裝叉嗎,不是不懂裝懂嗎?
那有本事就繼續裝下去吧!
果然,聽到蘇平安這話,軒轅齊立刻臉僵了,同時內心中他已經不顧身份的大罵了起來,“這個混蛋蘇平安,我說了讓你們解釋你們就解釋得了,讓來讓去的你讓個毛啊。還指點一二,我指點你大爺……”
這時候,大風和大詹的人也從蘇平安的態度和軒轅齊的態度中看出了一絲端倪,兩國人立馬心思一動,也跟著起哄了起來,“還是大禮國同道講解一番吧。”
“沒錯,大禮國精通畫道,想必由他們解釋我們也更能聽的明白。”
眼見眾人一詞,非要他們解釋畫的原理,大禮國的文修一下子都慌了,軒轅齊臉色也瞬間變的蠟白。
他現在腦海裏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裝叉裝露了!
就在軒轅齊心亂如麻,想著究竟該如何收場的時候,這時從大禮國的人群之中,忽然走出了一道胖胖的身影,那人眯著眼睛盯著台上的畫道:“這幅畫依本候所見,畫畫之初應該是先將這妖獸畫出來,然後在折紙形成的這樣一個模樣的。而且這幅畫中的妖獸,在畫畫之時就不能以正常的視角來畫,畫修必須將眼睛做一些拉長畫出來,這樣在紙折起來形成一個內折瞪人的角度時,才會這麼形象逼真。蘇文修,這隻是本候的一點淺見,不知道說的可對?”
看著這個走出來的胖胖的身影,大禮國的人先是一愣,然後同時鬆了一口氣,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禮國這一次的坐鎮文王,辰月候侯富貴。
就連蘇平安看到後者時,眼底都閃過一些錯愕。
之前他也幾次看到過這個胖文王,隻不過後者表現的就像是一個憊懶的胖子,而且當初在還未到天啟城,兩國使團在小鎮外碰麵,大禮國被他們欺負成那個樣子,這個胖子都沒出來為大禮國的人主持場麵,這就讓人難免會覺得,這個胖子也是個不頂事的,隻是披著一個文王的皮而已。
可是直到此刻,蘇平安才發現,這胖子是真的不簡單。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有人能單看這‘瞪眼恐龍’圖,就完全判斷出作畫時的手法的,單憑此一舉,就足以表現這胖子的文王並非是混來的,而是真的在畫道之上有著很高的實力和眼力。
蘇平安震驚些許之後,他立刻拱手讚道:“侯富貴侯爺不愧是文王強者,這份眼力令蘇某佩服!”
他這也等於間接的表明了,辰月候剛才說的都是對的。
大禮國的人為此也立刻又得意了起來,有人小聲道:“看吧,我們就說了我們早看出來了。”
不過這話也就他們自己相信而已。
相比較大禮國的人鬆口氣的同時,辰月候聽到蘇平安稱呼他全名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小子念我名字的時候,好像是在嘲諷我名字起的俗呢?”
大禮國有驚無險,全靠文王強者出麵才終於保住了最後一絲顏麵。
台上甕一鍾也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眼角下意識的又多瞄了蘇平安一眼,心道:老夫之前果然沒看錯,這可真是一個缺德帶冒煙的小子。
不過這隻是一個插曲,甕一鍾隨後在又請蘇平安解釋了兩下這一副畫之後,就確定下了奇榜的第一,又一次花落大宣國,這引得現場又是一小陣騷動。
而緊接著,鑒畫就轉到了畫人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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