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蕭懷妄冷哼,擺手道,“多嘴。”
清平會意,趕忙去吩咐廚房準備兩人份的早膳,王妃愛吃的那幾樣也要備些。
蕭懷妄緩步往回走,濕衣裳黏在身上難受得緊,他抬手漫不經心的解著衣帶,待走回床邊時已隻剩下一條襯褲了。
就離譜!
溫之鵲恨不能狠狠給他兩下子。
“本王已命人去準備早膳。”
蕭懷妄抬眸涼涼的掃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把他伺候好了才有早膳吃。
更離譜了!
溫之鵲走過來,狠狠的踩了他的髒衣裳一腳,這才舉起手上的衣裳,沒好氣道:“抬手!”
待他張開手,她便瞪著他,胡亂的將衣裳往他身上一套,而後七手八腳的這裏拉扯一番那裏擺弄一陣。
忙活了好大一會,總算是給他將衣裳穿進去了。
每件衣裳都有係帶,溫之鵲理得頭暈,索性抓鬮一樣隨便抓到拿兩根就係一起,狠狠的打了一個死結。
係最後一層外衫的係帶,更是下了狠手,恨不得就此把渣男勒斷氣才罷休。
最後也不管有沒有穿好,她兩手一拍,幹脆道:“好了!”
蕭懷妄不氣反笑,指著打成了死結的腰帶:“這是什麼?”
“蝴蝶結,又牢固又美觀。”
“好,那這個呢?”
裏衣的係帶與外衣係在一起,領子都翻了出來,乞丐都沒他穿得這麼邋遢。
溫之鵲看著也覺得滑稽,忍著笑道:“大概……是新花樣吧。”
她忍笑的模樣,明媚而又坦率,真是讓人手癢得很。
蕭懷妄一把鉗住她的臉,用力一捏,她的嘴便被迫嘟了起來,滑稽得很。
“再穿不好,本王便送你去皇姐那裏好生學學禮數!”
溫之鵲一驚,就錦平郡主那折磨人的手段,跟她學禮數不亞於跟容嬤嬤。更何況要是蕭懷妄放了話,錦平隻越會把她往死裏整。
那日子,更是得不見天日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溫之鵲當即求饒,“王爺,我剛才腦子進水不清醒,這會水控幹了,我重新給你係。”
蕭懷妄頗有些遺憾的鬆了手,“最好如此。”
溫之鵲腹誹一句,低頭重新幫他穿衣裳。
要想重新穿,就得先把之前的結解開,然而她打死結的時候就沒想過要解開,更沒想過還得她自個兒解,這會兒真是自食其果。
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解開係帶,外麵的還好,隻有裏衣的那個結打得太死,她用手實在解不開,隻好上了牙齒。
好一通咬,係帶上都沾了口水,好在最後還是解開了。
她離得他太近,用牙咬係帶時她的小腦袋就這麼在他胸前搖擺,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她不是想離開了嗎?還不惜用了他給的承諾?為何又這般撩撥?
難道那隻是欲擒故縱的手段,實際她根本不想離開?
隻是如今這般……
早知如此,這個衣裳他定要自己穿。
蕭懷妄深吸一口氣,喉結滾了幾滾,盡力壓抑著那股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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