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副形容,陸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陸晚嗔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翊:“想你答應和我成親。”
送同心鎖給她是真,拿珠子誘惑她也是真,所有的一切,都是想她答應他。
原來,李翊都想過了,送同心鎖給她當定情信物,但又怕她不答應,隻得再拿財物來‘引誘’她。
這一招,卻是從長亭那裏學來的。
長亭給蘭草送房契存銀。
可他的房契太多,存銀也太多,幾馬車都搬不來……
他將盒子塞到她手裏,道:“等我們成了親,我的東西就全是你的,你想開店就開店,想幫人就幫人,全隨你安排。”
陸晚看著男人難得孩子氣的樣子,不覺勾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她柔聲道:“殿下不是答應讓我好好想一想的嗎?為何又要弄這些?”
李翊扳過她的臉,凝著她道:“你別想了。我想立刻聽到你的答案。”
之前答應給她時間考慮,可一走出這道門,他就後悔了。.伍2⓪.С○м҈
因為餘生,他隻想與她在一起,除了她,他誰都不要,他已是認定了她。
既然他心裏已打定主意,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娶她的……
若說先前聽到他突然提出成親,以為他是一衝動,但到了此刻,陸晚終是感覺到他不是一時的決定。
其實,在她開口同蘭英提起這件事時,她心裏已有了答案。
正如蘭英所說,人的這一生太過短暫,沒有太多光陰可以虛度,她也不想讓自己與他留下遺憾。
如此,她羞澀的低下頭,嗔道:“殿下這般耍無賴,我能不答應麼?”
她的頭壓得低低的,聲音也小小的,可李翊聽得一清二楚。
李翊怔了怔,等反應過來,心中一片狂喜。
當即,他就要訂下成親的日子。
他道:“我們就定在最近的吉日。”
陸晚拉住他,道:“可近期不行,我的酒樓馬上要開業了……我還想早些把蘭草和長亭的婚事辦了,所以日子不能太急……”
李翊明白她的意思,道:“你隻管放心做你的事,成親的事,我會安排妥當,到時你隻要安心做新娘就好。”
聽他這樣說,陸晚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心裏暖暖的,淺淺笑道:“一切都聽殿下的。”
最重要的事情辦妥了,李翊心中的大石安穩落了地,吹熄燈火後,抱著陸晚睡下。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
李翊全身的疲憊一掃而過,興奮得那裏睡得著?
他低下頭看向懷裏的女人,雙唇不自主就吻了上去。
雙唇相接,一發而不可收拾。
男人火熱的吻幾乎要將陸晚融化掉。
黑暗中,他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吟:“阿晚,我想要你!”
陸晚如何再舍得拒絕他?
她回吻住他,當做她的回應……
窗外,秋風乍冷,但芙蓉帳暖,能抵一切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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