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陷入了一一陣迷茫,剛才她是不是哭了?而且還喝了好多好多的酒,把酒吧鬧得雞飛狗跳。然後茱比亞也來了……陪著她一起……
中間的細節她都記得,可是最後那個用袖子給她當紙巾擦鼻涕的人……她怎麼也記不起來。
誰啊?
蘇伊漸漸睜開迷蒙的雙眼,此時已經天黑,而且周圍的場景在自己動?喂!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蹭”的一下爬起來,卻發現——
“你醒了?”
“……”蘇伊看著眼前的人,眨巴了一下眼睛。“格、格雷。”
她定眼一看,發現格雷正背著自己。“唰”的一下臉就紅了,她捧著紅紅地臉,問道:“這是怎麼了……你的傷難道不要緊的嗎?”
“我的傷?那本來就不是很大問題。”
“誒?”
蘇伊再一看,臥槽!格雷你怎麼又把衣服給脫了,她不是才說過不要動不動就脫衣服的嘛,這是個不好的行為啊!知道的你這是習慣,不知道以為你在耍流-氓呢!
“你怎麼又不穿衣服?”蘇伊問道。
格雷聽見她這話之後真是有一種想她就這麼扔在地上的衝動。
“衣服?說到這我就有氣,我的衣服全被你給弄報廢!上麵全是那些……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呢!”
格雷沒好氣的說道,聽得蘇伊一愣一愣的,那個人原來是他啊……她就說嘛,是誰這麼好把自己的衣服給貢獻出來讓她擦鼻涕的。
“可是那不是你主動給我擦的嗎?”
“誰主動給你擦了,是你自己喝醉了強拉硬扯過去的好嘛?”
“……”蘇伊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的彪悍,難怪那群人會給她冠以蘇哥的稱號,當真是慚愧啊。
“其他人呢?”
“還在酒吧喝酒呢,FAIRYTAIL取得了第一,大家在慶祝。”格雷淡淡地說道。
喝酒?慶祝?
“完啦完啦,我的酒錢還沒付呢!”蘇伊哇哇大叫。
“這你不需要擔心,爺爺已經給你付了。”
“……”
蘇伊聽完微微一笑,繼續趴在格雷的後背上,雙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脖子。
“果然FAIRYTAIL都是神經病啊,哪有人……”哪有人會為其他公會的人墊錢的呢。
格雷的背說不上很寬闊,反而有些單薄。但是卻能給人一股安全感,使人安心。想到這裏蘇伊淡淡地說道:“對不起。”
“你給我說這些做什麼?”格雷問道。
做什麼?
“當然是道歉啦,比賽的時候弄傷你……那個……我……”蘇伊吞吞吐吐,半響說不出下半句。
格雷“撲哧”笑了出來。“你想多了,隻是皮外傷而已,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這邏輯思維不太對吧,她明明記得格雷有流血的啊,能是皮外傷嗎?FAIRYTAIL的魔導士身體都是聖鬥士投胎的嗎?
“你不用多做解釋,我知道那一擊很痛,你現在能背著我這麼活蹦亂跳我想大概是溫蒂和初代的功勞吧?馬卡洛夫會長說過……初代也是很強的。”
“想不到你喝了酒之後腦子反而變靈光了。”
“……”喂,她腦袋一直都很靈光的好嗎?
蘇伊頓了頓,看了看周圍的情景。現在他們是在花都庫洛卡斯,第二天應該是會回瑪格諾利亞,但是格雷現在背著她要上哪裏去啊?!
“我們現在去哪?”蘇伊問道。
“銀豹之兔的旅館。”
“……”
銀豹之兔的旅館?!蘇伊的眼神一下黯淡了下來,果然她是被嫌棄了嗎?FAIRYTAIL不歡迎她了是嗎?
想到這裏蘇伊努了努嘴,問道。
“格雷,問你一件事。”
“你說。”
“你……是不是喜歡我?”
“……”聽到這裏格雷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蘇伊看著他的側臉,表情有點凝重。
格雷:“你白癡嗎?”
蘇伊:“誒?”
格雷:“這麼明顯的問題你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地球人都知道了好吧。早在比賽第一天我就已經跟你告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