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掠過天花板,傅千語呆住了。
原本安裝著監聽係統的地方,此時已經換成了正常的裝修。
傅景行對黎荊曼的監視,沒了……
黎荊曼有些疑惑:“這裏到處都有什麼?”
傅千語沉默一瞬,變得釋然。
“沒什麼。”
她很久沒見黎荊曼,總覺得她跟以前比身上有什麼東西變了,但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
“曼曼,你跟我哥最近的關係怎麼樣?”
她沒忘記自己剛進傅家時的那一幕,眼神擔憂的往黎荊曼身上到處瞄。
“他沒有再傷害你吧?剛剛,我來的時候,他是不是又強迫你?”
黎荊曼跟傅景行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傅千語早就在一次次幫她治療傷口的時候看出來了。
正是因為傅景行前科累累,她剛剛才在明明可以回避的情況下,還是果斷叫停了兩人。
黎荊曼有些困惑的任她看,直到在傅千語上手去扯她領口,她才紅著臉製止住對方。
“不是的,他……他沒強迫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聲音又輕又柔,又帶著點淺淺的疑惑。
“千語,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解?”
傅千語反問:“就他對你做過的那些事還用的著我誤解?誰會喜歡他那種人,難道你不討厭他嗎?”
黎荊曼愣了愣,又笑了,笑容裏帶著幾許釋然,眼中一縷淺淺的光,像揉碎了滿天星辰。
“你說得對,我討厭他。”
傅千語驚豔地看著她,心思複雜,這回終於意識到黎荊曼跟以前是哪裏不一樣了。
氣質,氣質不同了。
她似乎比以前樂觀了很多。
如果說之前的黎荊曼是一朵憔悴的玫瑰,模樣雖美,卻一眼就能看出來馬上要枯萎。
那現在的她就是一束盛開著的梔子花,不僅清美,而且芬芳,枝頭怒放,引人駐足。
以前因為黎荊曼經常受傷,傅千語心疼自家小仙女,也總偷偷跟她抱怨傅景行。
那時的黎荊曼從來不會和她一起吐槽,她會用淡漠的語氣講傅景行沒問題,然後時不時地,從眼中流露出畏懼和恨意。
那時的黎荊曼,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是真真切切不愛傅景行的,傅千語甚至一度擔心小仙女被壓迫久了,會不會想不開拉著她哥同歸於盡。
但現在的黎荊曼卻跟以前截然相反了,被她撞見了那樣的場麵,她也沒有像以前被她治療傷口時那樣覺得屈辱,頂多是有點不好意思。
甚至她還能笑容淺淺的跟她一起吐槽傅景行,雖然講出來的話也是嫌棄,但也僅限於嫌棄了,她身上沒有流露出惡意。
傅千語驚訝於她的變化,並且覺得她的變化對她跟傅景行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
公司,傅景行剛到總部就迎麵撞上了一個人,一個熟人。
他看著那神色憔悴,低著頭一副心事重重模樣的女人,頓了頓,沒叫住人,任她頭也不抬的跟他擦肩而過。
等人走遠,他才敲門去問副總:“剛才白熙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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