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一刻都等不及,立刻叫了私人飛機。
他要去找她,哪怕什麼都不做,隻要見到她,隻要跟她說上一兩句話,對他而言已經足夠!
等待的幾個小時,是那樣的難熬。
才出了機場,他立刻從保鏢手裏搶了車,一路瘋狂飆車直奔記憶裏黎荊曼的家而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她家小區。
接著,他在樓下偶遇了一個人。
竟然是年輕時候的黎天海!
傅景行一直緊繃著的心髒倏然一鬆,他雙目泛著熱意,盯著黎天海看了片刻,接著放慢了腳步。
不急了,不著急了。
既然已經找到黎天海,那他的小仙女一定會在這裏。
這算是第一次見她家人,他不能太過莽撞,不能給對方留下太不好的印象。
他找了塊消防栓的反光鏡,仔仔細細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著裝和儀表,又對著鏡子勾了勾唇。
太久沒做出笑這個動作,他對著鏡子笑的十分僵硬,看起來甚至還有點詭異的味道。
實在是太難看了,他又抿上唇。
深吸一口氣,他在腦海中過了千萬種理由,最終還是決定用銀行抽中了黎荊曼這一家人做幸運客戶,邀請他們試用新的理財產品的借口,過去輕輕敲門。
沒一會兒,門開了,出來一個圍著圍裙,麵孔陌生的中年女人。
小仙女家的保姆?
傅景行抿了抿唇,眨了眨因為緊張而過於幹澀的眼眶,努力用最禮貌溫和的態度問:“請問這裏是黎天海先生的家嗎?”
女人古怪的看了眼他,回頭喊人。
“老黎,找你的。”
沒一會兒,黎天海出來了,詫異的看了眼傅景行。
“請問你是?”
傅景行則是在刹那意識到什麼,麵孔一寸一寸的蒼白下去。
“剛剛的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話剛問出口,一個年紀約摸十七八歲的男孩從他身後走過,麵孔清秀儒雅,有幾分像黎天海。
他跟傅景行擦肩而過,又古怪看他一眼,再看向黎天海。
“爸,家裏來客人了?”
那種心髒驟縮的感覺又來了!
傅景行感覺自己的呼吸道仿佛被人放入了刀片,每一次呼吸,都是那樣的痛苦。
“這位先生,剛才的女士是我妻子,請問你敲門是有什麼事嗎?”
黎天海的臉上浮現疑惑的色彩,看向傅景行的眼中多了一些警惕。
“你妻子?那李秀梅呢?”
傅景行表示難以置信。
“剛剛那個是你兒子?”
“你認識李秀梅?”
黎天海皺了眉:“她是我同事啊,我就一個孩子,沒有女兒,先生,請問你到底有什麼事?”
他詫異的看著,門口那個言行古怪的男人,麵色一寸寸地蒼白,灰敗下去。
傅景行不死心,又去找了李秀梅。
可李秀梅這一次竟然沒有結婚!
沒有黎荊曼了,他再也找不到她。
命運對於他的不懂珍惜,給與他最殘忍的懲罰。
天上地下,再無他的小仙女。
……
M國,別墅,樂聲喧囂,狂歡依舊在繼續,荒淫,安逸。
手機鈴聲悠揚又悅耳,因為長時間無人接聽,短暫的被迫終止,接著又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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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結局,我服了,不是!!!!不會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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