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呢?我怎麼會在你這?”
掀開被子起身,她搖搖晃晃的想要下床,腳剛沾地,腿一軟,陸清明下意識去扶了把,她便跌進他懷裏。
嬌嬌的,軟軟的,讓他紅了耳朵。
白熙棠冷著臉:“你還打算抱多久,還不快放手?”
陸清明這才反應過來,立刻鬆了手,把她放回床上讓她坐好。
“你想去哪?我扶著你去?”
白熙棠揉著太陽穴,感覺嘴裏一股苦味,哪哪都不舒服,連帶著她的語氣也差了很多。
“不用你,你把方雨叫來吧,她會照顧我。”
陸清明以前對她是有求必應的,這次他卻有些猶豫,想到黎荊曼的話,他皺了眉。
“方小姐可能有些問題,我準備先查查她,再讓她接著照顧你。”
白熙棠本來就情緒差,聞言態度更差,憤怒瞪向他。
“方雨是我的人,照顧了我那麼久能有什麼問題?要說有問題,白家有問題的隻有你一個!
你就是個白眼狼,得誌就猖狂,我父親對你那麼好,你卻反手把他送進監獄,簡直比禽獸還不如,比小人還小人,你……”
一連串的話,想也不想就脫了口。
這是打從老白總入獄後就積攢在白熙棠心中的不滿。
之前礙於她得依靠著陸清明才能生存,她才忍氣吞聲什麼都不說。
現在她醉了酒,沒那麼多理智,也就顧不上了。
陸清明卻並沒有如她所想,乖乖任她指責,也沒有惱羞成怒,臉上的表情比起生氣,反倒更像是……困惑。
他皺了眉,握住白熙棠肩膀,打斷她的話。
“你在說什麼,棠棠?”
他疑惑道:“什麼白眼狼,什麼把你父親送進監獄,我怎麼沒聽懂?”
白熙棠冷笑著打開他的手。
“鄉下來的鄉巴佬就這點膽量嗎?敢做不敢當?
你害了我父親就是害了,搶了我家的產業就是搶了。
我現在人在你手裏,就像一個廢物,已經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反而要尊嚴盡失,裝瘋賣傻,仰人鼻息才能生活,連選個喜歡的人在一起都做不到。
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好偽裝的?還不如直接撕下你偽善的麵孔,直接讓我看看,你這張明晃晃的人皮底下裝著的,到底是什麼狼心狗肺的髒東西!”
她說一句,陸清明的臉色就難看一寸。
但卻並不是因為她話說的難聽,而是……
陸清明皺眉,盯著白熙棠的臉,沉聲道。
“棠棠,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他注視著白熙棠恨意流露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當初你父親入獄,我是汙點證人,不是我把你父親送進了監獄,是他做的壞事被人查出來了,他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知道自己完了,又放心不下白家,所以必須要樹立一個跟他利益關係完全相反的形象,讓公眾接納,再替他接手和維持白家的一切。
所以他才找了我,讓我出麵做了所謂的汙點證人,為我接手白氏,營造正麵形象鋪路。”
他不解:“這一切,白先生說他給你留了書信,全在信裏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會對我有這樣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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