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荊曼拿傅景行當空氣,直接打開陸清明送過來的那幾本書,徑自翻看。
傅景行直接把手搭在書麵,阻擋住她的視線。
“怎麼?說你被我寵壞了,你不高興?”
黎荊曼不耐煩地想把他手挪開。
“傅景行,我就是對你有再多不滿,也不會在別人麵前拆你的台。”
傅景行默默地想,看來她是真的記憶不全,至少絕對忘記了他是怎麼追的她。
否則哪來的底氣理直氣壯的說這種話?
她還不拆台?他在她麵前一度被她拆的都沒有台了。
他辛辛苦苦鋪了九十九層台階,又不辭辛勞地往台階上搭紅毯,撒鮮花。
甚至不需要她自己走下來,他隨時準備好,隻要她點個頭,他就抱著她把這個台階給下了。
然而她連點頭都不願意,她喜歡兜頭蓋臉地往他身上潑冷水。
……翻舊賬不是什麼好事。
傅景行收回思緒,揉了揉黎荊曼頭發。
“老婆,你最近身體是不是好了很多?”
黎荊曼冷冷看他:“你轉移話題的能力一如既往的差。”
傅景行微笑:“……果然是好了,連罵人都這麼氣勢洶洶。”
黎荊曼:“……”
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白費力氣。
懶得跟他再溝通,既然他阻止她看書,她也就不看了,剛欲把書合上,傅景行反手握住她的手。
黎荊曼皺眉想要縮回來,傅景行扣住,不許。
她再次冷冷抬眼。
“有意思麼?”
傅景行猝然低頭,在她眉心的位置親了親。
黎荊曼倉促偏頭,卻還是沒躲過。
傅景行好笑地退開了些,撫摸著她的小手把玩。
“曼曼,陸清明不像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他跟他太太的關係不是簡單的哄兩下就能解決的。
下次他再來找你,你別管。”
陸清明跟白熙棠如何倒是次要的。
主要是他看見黎荊曼對陸清明笑了。
笑的很開心,很美,就是他一直渴望,又一直沒得到過的那種笑容。
傅先生現在心裏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些的不平衡。
黎荊曼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雖然她覺得陸清明很真誠,但她也知道,有些人是很擅長騙人的。
會說謊的男人比比皆是,眼前的傅景行就是個中翹楚。
“好,我以後會不再理會他。
所以現在能放開我的手了麼?”
黎荊曼答應的很快,反倒是傅景行心裏並沒有很痛快。
她失憶以來,他把她捧得跟心尖似的,但她的笑容卻給了萍水相逢的陸清明。
他十分不滿,又不能像個妒婦一樣直接指著她質問,你憑什麼對人家笑。
黎荊曼還在冷冷盯著傅景行,抽了幾回手沒抽出,她正欲再次開口,傅景行突然低下身,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啞的輕聲問了一句話。
黎荊曼渾身一僵,沉默一陣,臉紅了,眼裏浮現出濃濃的惱怒。
“用你自己的去。”
她不悅地想要收回手。
傅景行扣著她不讓她動,大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微微挑眉。
“曼曼,你不能一味享受著我對你的好,卻又什麼都不想給予。
你不是最喜歡跟我講平等兩個字嗎,怎麼事到臨頭,你反而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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