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黎荊曼就明白傅景行那句不要亂吃東西是什麼意思了。
就在他打來電話的第二天,她生理期到了!
刀攪一樣的疼痛,疼的她連走路都困難,她不得不給夏洛書打電話取消了兩人之前約好的見麵。
“抱歉,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恐怕不能出去找你了。”
夏洛書聽出她聲音裏的虛弱,關切問:“曼曼,你怎麼了,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
黎荊曼倒是想去醫院,問題是這種病醫院也束手無策啊。格格黨
“不用了,讓我在家休息兩天就好。”
正聊著,門外傳來敲門聲,黎荊曼掛斷電話後走過去,門外又是個快遞員。
“黎小姐在家嗎?這裏有你的快遞。”
她打開門接收了快遞,走動之間疼痛加劇,讓她本就白皙的麵色再次蒼白了幾分。
不大不小的箱子裏,裝著造型可愛的暖寶寶,以及一排暖貼,還有一大袋英文包裝的紅糖,還有一罐蜂蜜,以及紅棗。
早在疼痛剛開始的時候黎荊曼就查過百度了,這些東西原本她自己也準備買的,沒想到竟然有人送了,還送的這麼及時。
聯想到手機,不難看出這又是傅景行的手筆。
這個人,似乎還挺體貼的?
回憶起他那個特意叮囑她飲食的電話,黎荊曼麵頰微紅,給自己衝了杯紅糖水。
溫熱的糖水入肚,暖暖的感覺遊走到四肢百骸,讓她好受了些,她又抿了幾口,然後蓋上杯蓋,抱著杯子又躺回了床上。
不知不覺間睡過去,夢境裏,仿佛有人在她身後抱著她,溫熱的掌心按在她的腹部一邊幫她按摩一邊輕聲問她:“有沒有好受點?”
男人的嗓音很溫柔,很溫柔,跟他的動作一樣,溫柔的讓人沉溺。
她卻莫名的不喜,有氣無力答:“你走開,不要你在這假惺惺裝好人。”
那人溫柔的聲音淡了下去,染了些不悅,手上的動作也變了,箍著她把她揉進了懷裏,緊貼在她耳邊道。
“誰說我在裝好人?我隻是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島上隻有你和我,你不好起來,誰來伺候我?”
後頸傳來刺痛,她似乎被什麼東西咬住了,很快她就分辨出那是他的唇齒,這個認知讓她渾身一麻,麵頰發燙。
疼痛隻是輕輕一下,就仿佛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很快又變成了一個輕柔的親吻。
她惱怒掙紮,想要掙脫,身後的人輕而易舉將她製住,歎息般的嗓音性感低啞。
“老婆,你別再亂動了。我現在還可以保證自己不是變態,你再這樣掙紮下去,我就不確定了。”
……
直到從睡夢中醒來,黎荊曼身上還環繞著那種哪哪都不對勁,心裏充滿驚懼的感覺,難以形容。
她似乎做了噩夢,但具體夢到了什麼,她又想不起來了。
李秀梅晚上回家發現她精神不振,又發現家裏多出來了紅糖和紅棗,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幫黎荊曼煮了一鍋銀耳紅棗粥,晚飯時突然看著她開口。
“我聽人說這種事生完孩子之後會好點,你跟小傅結婚也快兩年了,準備什麼時候要孩子?”
李秀梅的生活方式比較古早,每天除了教書就是備課,看電視也是曆史頻道,從不看娛樂新聞。
而黎荊曼又從來沒跟她說過自己懷孕生子的事,理所當然的,她以為黎荊曼目前還沒有孩子。
黎荊曼什麼都不記得了,但在李秀梅問話時,她卻有片刻的恍惚,似乎有人也曾經對她說過類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