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他的種種敘述,描述著在他眼中的黎荊曼。
黎荊曼始終淡淡地聽著,時不時禮貌地接上一兩句話,其實他說的這些東西她大多數沒有印象。
她有屬於自己的心事,她想跟夏洛書問傅景行的事情,隻是暫時還不知道如何開口。
直到兩人一條街逛完,黎荊曼才終於找到時機。
“洛書,其實比起我以前的事情,我更好奇你跟我講過的我丈夫的事。”
沒說出口的時候覺得很難,等真正把話說出來了,她又覺得沒什麼了。
“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突然多出來一段所謂的婚姻,讓我很無措,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你似乎對他有一定的了解。洛書,你能跟我講一些關於他的事嗎?”
沒有壞人會直接對人說我就是壞人,所以黎荊曼想了解傅景行,她寧肯問夏洛書,也不願意去問傅景行自己。
夏洛書對她之前的事情了解的不多,而且他知道的跟傅景行有關的全都不是什麼好事!
他本就覺得那個男人有問題,她既然問了,他也不怕告訴她。
“我是在你大四的時候才知道有他那樣一個人的,當時你跟他的關係還很好,提起他時也常常會笑。”
這是一個乍聽很正常的開頭。
黎荊曼一直很怕自己是因為愛慕金錢才嫁給傅景行,現在聽來應該不是這樣,她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夏洛書繼續道:
“最初你們的確很好,直到後麵你出了事,因為那個人的原因被人綁架,傷到了手骨。”
傷到了……手?
黎荊曼下意識地舉起自己的兩隻手,眼神困惑地盯著它們看,她的手骨受傷了?
夏洛書見她茫然,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黎荊曼的手,這個動作讓他心跳的頻率再次加速,他努力克製著自己的不自然,讓她去看左手的無名指:“傷在這裏。”
黎荊曼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沒看到自己的手指有什麼不對,倒是先看到了她手上的婚戒。
銀白色的指環,上麵刻著細細的紋路,不像是圖案,更像是一種什麼奇怪的文字。
這戒指應該是從她醒來起就在她手上的,而她也應該早就對它的存在習以為然了,不然不會現在才發現它。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沒覺得它跟其他手指有什麼不同,目光落在戒指,她把它摘了下來。
這回終於能看出這根手指的不同之處了。
那根手指裏的骨頭是扁的,不像正常的指骨一樣是圓柱體,反應也不像其他手指那樣靈敏,無法任她自由掌控。
這些細節,都是她以前沒注意到的。
因為傅景行而受的傷麼?
果然,那個所謂的丈夫沒有像他昨天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黎荊曼心中有些不快,把摘下的戒指放到了口袋裏,沒有再戴回手上,接著問夏洛書。
“你知不知道這隻手具體是怎麼傷的?”
夏洛書搖了搖頭:“你沒跟我說太多,但你的傷肯定跟那個人脫不開關係。我從來沒見過那個樣子的你,滿身的傷心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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