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傅景行對著她笑了笑:“我當然知道。”
他突然伸出手指,像很久很以前,兩人初識時那樣,勾了一下黎荊曼的鼻梁。
伴隨著這個熟悉的動作,黎荊曼怔住,有刹那的恍惚。
傅景行微笑,眼睛裏的光芒興奮的簡直有些不正常。
“其實像現在這樣也挺好,原本你就是不自願跟了我,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一次你是願意的。
但是,你不同意,不代表你就不能接受,你沒受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啊,無論過程你願不願意結果都是一樣的。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糾結那些該死的過程?”
氣氛熾烈的房間,悶熱的驚人,黎荊曼卻出了一身冷汗,驚恐看向傅景行,眉心緊蹙,難以置信道。
“你瘋了?”
傅景行對著她挑了下眉,纖長的睫毛隨著他這個動作顫了顫,像黑蝶的翅膀一樣,驚人的豔麗。
蝴蝶的翅膀,彼岸的風暴,不祥的征兆。
再次吻下來之前,他給了她答案。
“我不是早就瘋了麼?從我第一次見到你那天起,我就已經瘋了。”
他按住試圖遠離他的黎荊曼,動作不容抗拒,語氣卻十分溫柔,像貓兒那樣,把滾燙的吻落在黎荊曼的後頸,低低在她耳邊道。
“老婆,是你把我逼瘋的,你引誘了我,卻不肯賜我解藥。”
黎荊曼難受地閉了閉眼,十指無力地抓緊了床單,被修剪得沒有任何攻擊力的指甲根部泛著用力過度的蒼白,像狂風中從樹梢凋零飄落的梔子花瓣。
……
夏末了,一場疾風驟雨把傅家的花園裏的荷花打的散落了滿池,碗口大的蓮花在已經不再澄澈,沾了泥點和塵土的湖麵上隨波飄蕩。
園丁心疼地在湖邊拿了個長竿網把掉落的花一朵朵撈起來,心疼的擦淨上麵的泥土,又把它們送進了傅家的主宅。
負責打掃衛生的阿離給他開門,園丁靦腆地笑笑:“夫人平時最喜歡這些花了,你把這些拿給她,她一定會開心。”
黎荊曼不開心,是傅家每一個仆人長了眼睛就能看出來的事實。
“難為你有心,等夫人起床了我再送過去。”
阿離笑著接過,找了個搪瓷的浴缸,把朵朵蓮花用水養了進去,琢磨著待會怎麼以好看的形式送到黎荊曼麵前。
主臥,傅景行一顆一顆地係著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表情愉快,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來昨天隻睡了不到五個小時的模樣。
穿好襯衫,他又對著鏡子係上領帶,伸出兩根手指撥了下額前的發絲,隨意把西裝外套搭在臂彎,正欲出門,忽然步伐一頓又扭頭回了床邊,在閉著眼的黎荊曼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老婆,你不會做傻事的,你父親已經去世了,你母親隻剩下你,你是她下半生唯一的依靠,如果你出事了,那誰來贍養她呢?”M.GGdown8.net
看似在熟睡的黎荊曼猛然睜開了眼,眼中水光淺淺,光芒破碎,像打碎了一汪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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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重點,貓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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