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雲浮到處說黎荊曼是靠懷孕上位,但宋晚星一點都不信,傅景行那性格潔身自好的很,要不是真動了心,上哪弄出來一個孩子去?
傅景行?難追?
黎荊曼抿了下唇,她又沒追過,怎麼可能知道。
“我跟千語是同學,去傅家的時候遇見他……然後,就在一起了。”
她掐頭去尾,留下了個簡單的版本。
現在回憶起當年,黎荊曼也說不出來的後悔。
早知道會在傅家遇見傅景行,她當初是寧肯在琴房被那些糾纏過來的男生煩死,也不可能去傅家。格格黨
但事情壞就壞在,沒有早知道。
她已經被他盯上了,且,落在了他手中,無處可逃。
“就這麼簡單?”宋晚星有些不信,懷疑黎荊曼是藏私了正欲再追問兩句,黎荊曼突然主動開口,語氣十分自然:“宋小姐,能問您借用下手機嗎,我想給家裏打個電話。”
宋晚星眼神裏流露出了然:“是想孩子了吧?”
她從包裏取出手機遞給黎荊曼:“嘖,你跟傅景行可真有意思,一個在年會上抱著孩子喂奶粉,一個出來玩還不忘往家裏打電話。”
在年會上抱著孩子喂奶粉?
黎荊曼眼中掠過一抹古怪,很快又恢複正常,她像被宋晚星說中心事那樣,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去那邊打。”
接過宋晚星的手機,神態自然地避開人群,走到了人煙稀少的防護欄邊上。
電話響了三聲,黎荊曼一邊耐心等著,一邊小心地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遠處人來人往的方向,很怕傅景行會突然出來,看到她這一動作。
等待的時間,漫長而又煎熬,好在對麵的人終於接通了。
黎荊曼鬆了口氣,快速道:“方姨,我是黎荊曼。”
對麵的女人語氣驚喜:“曼曼,我可有日子沒見著你了。”
黎荊曼警惕地看著人來人往的遊輪,聲音很低:“我現在人在外地,不太方便回家……”
頓了頓,再開口時,她聲音有些艱難:“我媽她最近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被叫做方姨的女人重重歎了口氣:“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你爸走之後,你也不回家,她始終是一個人,精神頭也沒以前好了,孤零零看著怪可憐的……”
黎荊曼想象了下自己母親回到家,一打開家門一個人都沒有,隻能麵對空蕩屋子的畫麵,鼻子有些發酸。
方姨聽到她吸鼻子的聲音,怕她多想,緊忙又找補。
“不過你也別擔心,她始終健康著呢,家裏什麼也不缺,前些日子因為疫情小區封控,大家都沒吃沒喝隻能買蔬菜包。
就你家,有人一波接一波地給送東西,又是果蔬又是奶的,還有那些牛肉啊,你媽一個人吃不完,都送給我們了……”
方姨寬慰黎荊曼道:“大家都說你嫁了個好丈夫,雖然人是忙了點,但對你媽是沒的說的,小區裏的老人們羨慕的不得了喲。”
好丈夫?黎荊曼彌漫著淺淺淚光的眼中,滑過一抹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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