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吃晚飯之前她就感覺自己難受了,一點胃口都沒有,起初她以為自己隻是對狼肉抵觸,沒當回事。
直到傅景行看出她頭重腳輕的走路姿勢不對,用手摸了把她額頭,果斷扔出結論。
“發燒了。”
黎荊曼委屈極了,她在台洲待得好好的,本來馬上就要回家了,他卻突然把她弄到這麼個鬼地方,害她差點淪為野狼的口中餐。
生病的人比較脆弱,傅景行剛打電話跟人要了退燒藥,一回頭,發現黎荊曼可憐兮兮地趴在桌子上哭。
小仙女眼圈紅紅的,身上還穿著那身髒兮兮的裙子,默默流淚的樣子像被誰欺負了似的,看得傅景行……喉頭一緊。
咳,他怎麼能這個反應。
傅景行趕緊驅散自己心中那點不健康的想法,走到人身邊,彎下腰去問她:“生病了怎麼不到床上去躺著?”
黎荊曼可憐巴巴地握著拳頭,吸著鼻子,趴在桌子上哭,完全拿傅景行當空氣,對他一點都不理會。
傅景行不是能受得住無視的性子,幹脆不再哄她,直接伸出手把她撈起來,預備把人放床上去。
黎荊曼這時候終於有了反應,憤怒地掙紮:“你放開我。”
她生了病,聲音小小的,動作幅度也小小的,不像掙紮,倒更像是摩擦。
傅景行喉結滾動了下,快速把她扔床上,用被子蓋嚴實:“我叫人給你拿退燒藥了,你老實點躺著,別亂動。”
黎荊曼委屈極了,淚汪汪地瞪他:“傅景行,你打算什麼時候送我回台洲?”
傅景行這事上一點都不含糊:“等你開學了我就送你回去。”
他坐到床邊,幫黎荊曼撥開擋住視線的碎發,順勢把手放在了她臉上,心中喟歎一聲,真嫩。
“今天的事就當是長個教訓,莫塞尼不是什麼好地方,以後乖乖在我身邊跟著,別亂跑了。”
黎荊曼想把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挪開,卻反而被傅景行握住,他把她的小手覆蓋在了掌心裏,沒再做其他的動作:“難受就睡一會吧,醒了就好了。不用怕,我會一直在這守著。”
黎荊曼本來還想罵他兩句,傅景行卻突然拿出一條領帶係在了她的眼睛上。
“好了,天黑了,你該睡覺了。”
黎荊曼:“……”
她是生病發燒了,又不是腦子燒傻了。
但迷迷糊糊地,最後還真的睡了過去。
半夜,半夢半醒的時候,似乎有人在給她喂藥。格格黨
次日醒來,睜開眼,傅景行就躺在她旁邊。
兩人的手,仍舊維持著相連的姿勢。
眼睛上的領帶應該是在她睡熟了後被傅景行又解開了,此時她的視野一片清明。
頭也不暈了,應該是燒退了。
但不幸的是……
黎荊曼微微躬身,難受地蜷縮了起來。
她紊亂的生理期,又提前了。
該死的混蛋傅景行,該死的莫塞尼。
她連去哪買姨媽巾這種東西都不知道,更別提現在還身無分文。
猶豫半晌,最終還是伸出手,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傅景行。
“喂,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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