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三轉頭看胡三貴,看了兩眼,搖頭,“草民不認識。”
知府冷笑,“喬大說,你買通此人去炸喬大家的難窩,你可認罪?”
知府這話不且說完,喬三堂堂七尺男兒忽然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來,
哭的地勤山搖委屈巴巴。
“大人給草民做主啊!草民今兒白天才和南淮王簽了養兔子的訂單,今兒夜裏草民的兔子就被炸死了!草民全家都沒有活路了,大人給草民做主啊!”
外麵議論聲轟的爆發。
“天啊,兔子真讓炸了?”
“我就說當時好像西邊也有炸聲,還奇怪怎麼回事,原來是他家兔子被炸了。”
“天啊,好好的真是造孽啊。”
喬三說完,前去喬家押解喬三的衙役回稟,“大人,卑職去喬家的時候,他們正在後院收拾,後院院墻被炸塌了,一地的血,應該是死了不少兔子,喬家一家子都在哭,附近鄰居都在勸。”
這走向是知府沒預料到的。
喬大這個蠢貨!
平時經營一個米醋鋪子不是挺精明一個人嗎!不然生意也不可能這幾年一直做得挺好。
怎麼這麼一件小事都辦不好。
喬三還在哭,一邊哭一邊求知府做主。
胡三貴一口咬定,“沒錯兒,他家兔子就是我炸得,是喬大讓我炸的!”
十分驕傲的樣子!
外麵圍觀百姓:......驕傲在哪?
喬大一口咬定,“不是草民,他撒謊。”
一直沉默的簫譽咳了一聲,緩慢的從圍觀的椅子上站起來,踱步走向公堂。
“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兒,這樣,知府大人若是沒有明辨忠奸的法子,不如讓本王代勞?”
簫譽說著征詢的話,卻餘毫沒有征詢的意思。
“平安啊~”
一聲久違的呼喚,雖遲但到!
平安從腰間摸出一副拶刑刑具,在手裏掂了掂上前。
“這刑具,是京都刑部尚書大人專用的刑具,當時我們王爺離開京都,刑部尚書大人舍不得我們王爺,臨行前便將這個拶刑送給我們王爺作為送別禮,可謂禮輕情意重。”
眾人:......
送禮送一副刑具?
真刑!
平安一步三晃,走到喬大麵前,一提褲子蹲下。
將那拶刑在喬大麵前晃了晃。
“這個刑具,是刑部尚書大人自己研製出來的,據說是夾手指頭特別得勁兒,能夾出一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嘖~
咱也沒機會試一試,今兒給你們三個試試。
都別急,從喬大開始,挨個上刑具,咱們看看能問出什麼來。”
喬大:......“憑什麼從我開始!”
平安一麵抓了他的手指頭給他上刑具,一麵道:“尊老愛幼唄,還能為什麼,你們仨裏,你年紀最大,來,乖,指頭進來,好,對,就是這樣,忍著點啊,我開始了!”
“啊!!!!!!!!”
一聲慘叫,從喬大的嗓子眼裏嚎了出來。
是男人都要堅持一百個數。
喬大連五個數都沒堅持住,就哭喊,“是府衙的一位官爺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去炸喬三的兔子!”
胡三貴驚怒的直接蹦起來。
“他給你一百兩,你就給我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