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雖然不會行醫治病,但是不會治病難道還不會提個藥箱裝模作樣麼!
半個時辰後。
祁北知府派了管家過來。
長公主院裏。
管家點頭哈腰,賠笑立在當地,“殿下前來,論理,我們家大人應該攜一家老小前來請安的,可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雪,祁北又比別處更冷,大人勤政愛民,唯恐百姓受了雪災,前兩天就帶人去四周圍的縣城村鎮查看了。
就在剛剛才回來。
本是該立刻過來給您請安,可偏偏我們王妃中毒了,我們大人怕過了晦氣給您,就沒敢過來。
還望殿下大人大量,不要見怪。”
一家子都在演戲,長公主自然也當仁不讓。
“我聽我們落落說了,也是造孽,懷著孕呢怎麼就中毒了,讓你們大人不必多心,我這在祁北且要住呢,咱們來日方長,讓他先給安康王妃治病要緊。”
管家覷著長公主的臉色,“要不怎麼說您府裏人傑地靈呢,今兒要不是南淮王妃去我們王妃那裏,我們王妃這還被蒙在鼓裏,被人害都不知道呢。
南淮王妃當真是妙手回春。
不知是不是方便,請王妃過去再給瞧瞧解毒的藥物是不是安全,我們王妃懷著身孕,就怕傷及胎兒。”
長公主皮笑肉不笑,“我們落落學藝不精,就不去班門弄斧了,免得惹了安康王不快,我們孤兒寡母的住在這裏以後不便利。”
這是明白告訴對方,剛剛的事本宮生氣了。
那管家立刻道:“先前是我們王爺一世情急,有些莽撞了,殿下息怒,咱們都是簫家軍的舊人難道還要生了隔閡不成。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當年簫大將軍駐守祁北的時候,我們家大人對簫家軍總有照拂,官兵兩家也是親密的很。”
管家畢恭畢敬的和長公主提舊事。
長公主摁了摁眼角,歎息一聲,“我也不是非要擺長公主的姿態,可你們王爺和知府做的未免有些太過,本宮堂堂長公主,抵達祁北縣城,滿城百姓都知道他們無一人來迎接,這口氣,本宮如何咽的下去!
如今你們有事相求,本宮就要讓自己的兒媳婦去給你們當牛做馬?
剛剛我兒媳婦去安康王府的時候,可是被你們王妃晾在院子裏,冰天雪地的站了好半天,這不像是親親熱熱的吧。”
管家這次來,知道不會順利。
好在一早有準備。
從衣袖裏取了一卷銀票,裏麵夾了一張地契,“殿下息怒,之前的事是我們王妃年輕不懂事,殿下不要和她計較,她已經知道錯了,這個是我們夫人的一點心意,殿下笑納。”
他恭恭敬敬給長公主放到旁邊桌上。
長公主掃了一眼。
地契是哪裏的宅子不好說,但那卷銀票,粗粗看去,大概有十萬兩。
長公主心頭冷笑。
祁北一地的軍餉糧草,先前都是簫譽往過送錢。
現如今祁北知府動輒拿出十萬兩來哄她高興。
真是特娘的離譜特娘給離譜開門,喜提大離譜。
不過簫譽設下的局,至此,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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