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蘇落都心頭發毛了。
回頭朝春杏道:“你這什麼表情?”
春杏竭力壓著心頭的笑,但是因為實在太快樂了,壓不住,硬生生壓得臉上的肉都猙獰了。
走到蘇落跟前,蹲下身去,小心翼翼摸摸蘇落的肚子,“該懷孕了吧?”
蘇落震驚的看著春杏,“就算是懷了也不是你的,你這麼亢奮做什麼!”
春杏看了蘇落一眼:不是我的,但勝似我的啊!
蘇落:......
她怎麼覺得她家小春杏活像個偷孩子的賊!
看看這一臉笑容,多奸詐啊。
推了春杏一把,蘇落道:“懷什麼,我吃著避子丸呢。”
春杏一臉蕩漾的笑容刷的一僵,“避子丸?為什麼?您不愛王爺了?”
蘇落:......
這是又被哪本話本子荼毒了!
無語翻個白眼,“我才剛剛中毒恢複了身體,體內毒素雖說是清除幹淨了,可到底是毒素入侵了五髒六腑的,這個時候懷孕,萬一影響到孩子呢。”
春杏立刻大鬆一口氣,“對對對,不能懷不能懷,奴婢還能再等等。”
蘇落:......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家春杏這是等她養老人選呢!
個沙雕。
“昨兒讓你把酒方子給張大川,給了嗎?”起身穿大氅,蘇落問。
春杏立刻點頭,“給了,張大川她娘不是會釀醋麼,拿了方子就要試一試。”
蘇落將碣石縣這邊釀造的這批酒水的方子寫了一個仔仔細細的完整版,留給張大川。
她和簫譽的意思是,既然碣石縣開始釀造這批酒水,那就幹脆將碣石縣打造成一個酒水縣城,以後人們一提碣石縣,第一反應就是:那個酒水之鄉啊!
名氣出去了,其他的就會跟著慢慢都好轉起來。
蘇落不吝惜方子。
那玩意兒攥在自己手裏隻是一張方子,拿出去卻可以成為簫譽手裏的劍,在商場這個無煙的戰場上,能讓簫譽站在更高的地勢。
吃過早飯,一行人開拔直奔祁北。
京都。
禦書房來了一個神秘人。
皇上這幾天身子一直不大痛快,尤其天寒地凍穿的多,更覺得身上沉乏的很。
他喝了一口碧螺春,半眯了眼,看著眼前人,“你和薑佩兒什麼關係?”
這人是通過密信給他遞了消息。
皇上和玉門派聯係,有兩種方式。
一種,皇上直接派人去秘密傳召。
另外一種,玉門派的人主動要麵聖,就往宮中送密信。
今兒一早,信鴿落在禦書房窗外咕咕咕叫的時候,皇上都恍惚了,以為自己大限將至出現幻覺了,硬是嚇出一聲冷汗,半晌才後知後覺,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信鴿來了。
玉門派都全員被滅了,薑佩兒這個宮主都死了,怎麼還會有信鴿飛來。
皇上將身邊人都支開,自己從信鴿腿上取了信筒。
上麵簡簡單單幾個字:我能對付簫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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