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鎮寧侯是如何知道的我們不清楚,她的話,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年她的親人被人扣押在南國,而她出於某種原因,不得不將我從南國帶走,為了謀生或者為了什麼,來到乾州,然後嫁了我爹。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在我的記憶裏,我娘真的......太獨立了。
她對我很溫柔很好,但是用在我身上的時間和精力不多,她對我爹也很體貼,可那種體貼......”
以前蘇落小,不通人事。
可自從成親了,和簫譽在一起了,小兩口蜜裏調油她慢慢品出來,真正兩口子在一起,那種彼此愛慕對方的感情是藏不住的。
她爹和她娘......
“那種體貼,更像是合作。”
蘇落十歲那年家裏出事,十歲之前,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兒,家境頗為不錯,不用為吃喝穿著操心,天天就是玩,根本不會去太過關注家裏的事。
所有的事都是後來出事以後一點一點慢慢回想的。
“我知道的不多,但徐行是我爹的師弟,不如問問他,如果出於我個人來說,其實我不想去查她也不想找她,隻要她也別再出現在我生命裏就行。”
她隻想平平安安的活著。
“但是明顯這是不可能的,她如果不是故意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在西城那家見到她那一眼,平安在肉包子鋪門口抓到她,她就是故意要回來的,因為她怕我們沒有找到那個罐子。”
這也就是說,她就是故意要害蘇落。
“那罐子裏有毒,有解藥,但也有催命的毒藥,她說的恩情已盡,我不認為是養育之恩,她應該是指這下毒的恩情已經。”
雖然我下毒了。
但是我給了解藥。
所以,恩情已盡。
簫譽沒想到蘇落能想這麼多。
蘇落在自己分析這些事情的時候,心裏該有多難受。
抓著蘇落的手,簫譽在蘇落胳膊上搓了搓,“我去問徐行。”
“我要聽。”蘇落拉住簫譽,態度堅定。
看著蘇落的眼睛,簫譽笑了一下,抬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
徐行很快過來。
蘇落身子還不大好,便沒起床,隻在裏屋床榻上蓋著錦被半躺著。
簫譽請了徐行在外屋落座。
“叫徐大夫過來不為別的,隻是想要打聽打聽有關王妃爹娘的事。”
有關城西那邊的事,徐行多多少少知道點。
“王爺就算是不叫我,我也該找機會過來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我師兄和嫂子成親,是我師兄主動請媒人提的親。
那時候我嫂子得了一場大病,是我師兄出診,每隔三天去她家裏問診一次,一來二去的,我師兄就動了心,和家裏提了這件事,等我嫂子病好了,我師兄家裏就請了媒人過去提親。
我嫂子家不是乾州本地的,是外來的,說是老家遭災,災民變成悍匪,燒殺搶掠的,我嫂子家原本是做小買賣的,怕被搶了,就一家子逃了過來。
來了乾州開了一家酒水鋪子,生意不算多好,但是能維持度日。
從他們搬到乾州到我師兄提親,差不多也就半年,他們成親不足一年,落落就出生了。”
簫譽抓住問題重點,“當時你們是眼見她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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