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二譽笑道:“您能給我們多少?”
寧國公想了一下,“一次性交付的話,三百石肯定是有的,多的不好說,就是不知道這個糧食,你們是以後都要還是......”
簫二譽笑,“這個不急,我就是先看看國公爺的意思,您這邊如果有這個意向,我回頭列個詳細的清單我們核算一下。”
“當然,求之不得。”寧國公笑道。
他說完,簫二譽起身,“那我就不打擾國公爺和王爺談事情了,咱們的事再議。”
簫二譽抬腳離開,寧國公起身相送,直到議事廳的門再次被關上,寧國公才轉身再坐下,朝簫譽道:“王爺,酒水的事......”
“今兒我雖然招待了國公爺,但是國公爺見諒,酒水的訂單,一早就定下來。”簫譽直接拒絕了寧國公。
寧國公也不急,“不知王爺能不能透露一下,王爺是和誰家定下的?我也好給王爺分析分析利弊。”
“這個就不必了,既是下了訂單,簫大人那邊也滿意,我們就不會輕易懷疑對方,這也是生意之道。
讓國公爺白跑一趟,著實對不住,我家中王妃還病著,就不多陪國公爺了,”
簫譽起身送客,
寧國公穩穩坐著沒動,“王爺覺得,我已經拿了大燕國糧食的訂單,還會缺你這個生意嗎?”
這話給簫譽說笑了,“那國公爺覺得,隻要我從中作梗,國公爺還拿得下大燕國的訂單?說白了,這次大燕國的使臣奔著碣石縣來而不是去京都,難道國公爺看不出什麼?
在這裏威脅我呢?
大可不必費這個心思。
我也不瞞國公爺,早在國公爺來之前,陛下派的人就已經來過一次了,甚至願意割地給大燕國,也要將使臣請回京都。
你知道陛下打算割地割的是哪一塊嗎?
乾州以北。”
乾州以北,就是大燕國,一旦割地,就等於大燕國的國土要擴張到乾州,而乾州的以北的地,之前都是鎮寧侯府,現在被他吞並了。
寧國公眼皮一跳。
簫譽笑,“大燕國的使臣,連割地都不要,隻要和我合作,您覺得您這糧食的生意,十拿九穩?”
寧國公震驚的看著簫譽。
皇上竟然要割地!
割地!
這是要做什麼!
人家沒有對我們動一兵一卒,皇上隻是為了和簫譽爭奪一個酒水生意,就主動用割地做利誘對方的條件?
這地是整個江山的地。
不是皇上一個人的地!
“昏君!”寧國公忍不住怒罵。
簫譽嗤笑,“從皇上主動被你們世家裹挾那一天開始,國公爺難道不就已經知道他是昏君?”
是昏君,也隻是覺得他貪生怕死昏聵無能。
可這土地,都是先人用熱血和命打下的,他憑什麼為了爭一口氣竟然就要割地!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堂堂一國之君,主動要求割地,竟然就為了一個酒水的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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